无言以对的庞元英:“……”
白锦堂余光扫过,立时长出一口气。他足下微点,与青年拉开一丈余的间隔,一把将朴刀丢给了庞元英。
青年一时快攻,也不过是因着心中肝火。他竭力对付了白锦堂二十余招,就再跟不上对方的节拍。
白锦堂一跃上了房顶。
“哦,我差点就信了。”
他嘴角带笑,俄然回身抢攻几招,便将节拍紧紧攥在本技艺心中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如许轻视,青年的眼中已冒出火光来。
瞋目圆睁的青年张口却不能言。
被紧紧捆着的青年转动不得的躺在地上,听着分开的两人越来越远的谈笑声。
“林中不是只要四人么?”
“白锦堂!你也不过是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小子!凭甚么这般说我!”
“你是秦维的弟弟?”看着面前涓滴不做粉饰单身到来的青年,白锦堂挑起嘴角,嘲笑道:“你叫甚么名字?倒是好大的胆量,比你哥哥讨爷的喜好。”
看着白锦堂复又揉身抢攻而去的背影,庞元英摸了一动手中朴刀,不得不承认,本身真的被这个少年吸引了。
庞元英真就站在那边,一言不发的,看着还显肥胖的少年手无寸铁的对上一个青壮男人。
白锦堂偏头一笑:“既然你没甚么想说的,我也没甚么想问的,我们就清算清算睡觉吧。”
白锦堂笑着看他干脆利落的行动,悄悄收回了拈在指间的墨玉飞蝗石。
白锦堂虽不大,但自幼跟着父亲走南闯北,对敌经历已是丰富。
那青年闻言双目微睁,一副愤怒模样,他举起手上的利剑就向白锦堂劈去。
过了一小会,他才反应过来,方才一心想要说话的青年此时一声不吭。白锦堂奇特道:“你方才要说甚么?”
那修罗的轻笑中都含着一丝凉意:“你如果敢大声说话,轰动了这院里的人,我就拔了你的舌头,送给秦维下酒。”
待庞元英走回石桌时,他满斟了一杯酒递给庞元英,笑道:“没想到庞大哥轻功固然不如何样,这手克敌的工夫倒是不错。”
“嗯,叫秦甚么来着我忘了。”白锦堂无所谓的耸耸肩,“知名小卒,鲁莽误事。”
白锦堂伸手想要点开青年的哑穴,又像是想起甚么了一样。他奸笑着又拍了拍青年的脸,“啪啪”的声音在沉寂的黑夜中格外的刺耳。
反手扭住青年的胳膊,一个巧劲就卸下了对方的枢纽。
毫不担忧。
他的轻功已被白锦堂好好笑过一番,现在更不想被他笑话了。
庞元英一手点了青年的哑穴,一手抽出对方的衣带,将鼻青脸肿的青年捆了个严严实实。
不过与他拼斗了几招,白锦堂便感觉刀剑订交的“叮叮”之声非常刺耳。他想起脚下房间中正在歇息的幼弟,强上一步切近青年身前。
庞元英抬开端来,正巧对上对方水润灵动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