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干脆盘坐在他面前,单手托腮,道:“你觉着我半年如一日的,一顿三餐给你送是因为甚么?”
朝中本来是分为太师党和贤王党,两边安生承平。这回情势奥妙,就看有没有人见缝插针。
襄阳王被太后留在宫中说是做个伴儿,然后再加上半推半就也进宫去暂住的八贤王,三个老头老太太,整天挤在后花圃逗鸟闲谈回想往昔。襄阳王世子倒是不常来,可惜小四不知得了赵祯甚么令,死粘着他不放,就差连这世子上茅房他都要开门盯着看。封二不知是对他放心,还是被安排了别的甚么事,倒是没有一起跟着来。
小四嘴巴一咧,笑道:“这不是皇上怕世子您伤害,让我务必庇护世子安然。”
那温软的东西还在舔他的唇,却已经悄悄撬开他的双唇。公孙只觉着脑筋一片空缺,鬼使神差的就把嘴巴伸开了。那东西就仿佛得了甚么赦令,当即霸道起来,勾住公孙的舌头不放。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或许一个时候,或许只是一刻钟。庞统松开嘴,放公孙有机遇大口喘个气。公孙楞楞的看着他,换来他一阵轻笑,伸手在那已经潮湿的唇上点了点,道:“还觉得你方才那般威武,会一向威武下去。”
嘴巴上的力道减轻,公孙觉着有个甚么柔嫩的东西要往他嘴巴里钻,却还在忍着甚么,一点一点轻舐他的唇线。公孙固然算是来了个霸气侧漏的告白,但是真刀真枪上岗那就是只能任人宰割,连个春宫图都没看过的人能有甚么实战经历。
钦差步队能够说是不时防备着四周,开封府也好不了多少。
公孙一口银牙几近要咬碎,脸皮不脸皮的他也不管了,面子薄也没干系,庞统胆敢把今儿的事情说出去,他就毒死他好了。站起家,抬脚踩在庞统肩膀把他跺倒在地,由上而下俯视着他,咬牙切齿道:“你说为甚么,你说为甚么!老子不喜好你,每天闲的要死给你送饭是不是?还你爹给钱了,给钱帮你办后事啊!老子包管披麻带孝的送你!”说着爆了句粗口,又接着吼怒:“你那脑筋是人的还是猪的,该死被人扔这里来,老子瞎了眼了,就看上你这么个榆木脑袋的。”
见那些狱卒都分开了,庞统挠挠头,觉着今儿相面的时候略长了些。
说着收回脚,忿忿的往外走。走了没两步,见庞统没有拦他的筹算,更是气的吐血,回身道:“你如勇敢把今儿这事儿说出去,老子跟你没完!”那余音还式微下,庞统俄然弹身而起,一把拉住他的衣袖,神采倒是从未有过的端庄严厉:“此话可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