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当即把被子蒙过甚,丢了句:“我睡着了。”过了半晌,仿佛觉着不逼真,干脆夸大的打起了鼾。
白玉堂一翻身,展昭又‘哎呦’一声,被结健结实的压在了他身下。白玉堂笑嘻嘻的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指尖从脸侧渐渐划到他的颈窝,然后压下身去,用心在展昭耳侧吹了口气,轻笑一声,语气含混的道:“这可就对劲儿了。”说着在他脸颊上悄悄啄了一口,微微抬起上身,又笑了出来:“猫儿,你脸红啦。”
展昭歪头瞧他:“哪儿不对劲了?”
展昭闻言,面上越来越红,脸越来越热。伸手推了推白玉堂,可惜被他调戏到手软脚软。推了好几下,不但没推走,反而让白玉堂压得更健壮了。展昭只觉着白玉堂的手指很不诚恳的在他脸颊上划来划去,然后又划到他耳边去捏他的耳垂。
展昭眼神飘忽,就是不看白玉堂,口中支吾道:“解手。”
白玉堂内心暗道了好几个‘好’,正想着要如何把他那烦人的衣带解开。却见窗外俄然一道黑影闪过,展昭被惊得一颤抖,抬脚就把毫无防备的白玉堂踹了下去。
白玉堂本还是愁闷着,这会儿被他一句话说的喷笑出来,扭过身去,瞥见展昭正一根根解本身的衣带,更加哭笑不得。伸手把他抱个满怀,另一只手扯了被子将两小我裹在一起,低声道:“那鬼宅跑不了,明儿五爷自会陪你去,白日夜里都去,让你瞧个够。这几日赶路,五爷可累着呢,乖猫别折腾了,让五爷放心睡一会儿。”
白玉堂手臂撑在展昭头左边,另一只手悄悄摸了摸他的嘴唇,咧嘴一笑:“五爷就是在想,今儿见着老丈人了,甚么时候能不叫‘伯父’,而是改口叫声‘爹’呢。”说完俯下身,和展昭脸贴脸:“乖猫儿觉着呢?”
展昭眯着眼瞧他,渐渐收回目光,夹了一筷子肉塞进嘴巴里嚼。半晌,道:“也是这么个理。”白玉堂打量他一会儿,浅浅一笑,展昭如果这么‘善罢甘休’那可就不是展昭了,不管那些是人是鬼,明天早晨是不能消停了。
白玉堂这会儿是真的气得够呛,可也实在是闹不清究竟是该气展昭,还是那只呈现的极其不应时宜的猫。
展昭手指头不诚恳的戳他胸口:“这不是猎奇么。”
展昭轻笑,抬手捏白玉堂下颌:“当然,猫爷聘礼都下了,何况老是要给美人儿一个名分的。”
“泽、泽、泽。”展昭结结巴巴的说了好几个‘泽’字,涨红了脸,几近连瞪人都不会了:“你、你明天如何回事啊。”
白玉堂在他下颌上吻了下,引诱似得道:“但是五爷想谈这个。”说着探身畴昔,嘴唇渐渐靠近。展昭严峻的缩了下脖子,紧紧闭上眼睛,然后便觉着眼皮上一热,软软的,应当是白玉堂吻了上来。
白玉堂没搭话,捏着下颌瞧他,自语似得道了句:“哪儿不对劲儿。”
脑筋晕晕乎乎的,只想着一个有些莫名其妙的词,‘水到渠成’。
语罢闭上眸子,搂着展昭的手臂也放松了些。然后就在他迷含混糊快睡着的时候,耳边很轻的,传来展昭的声音:“泽琰,我们结婚吧。”
抱着展昭的手臂僵了一下:“可当真?”
展昭钻进被子里,顺手扯住白玉堂的衣袖把他往床上拽,语气略带奉迎道:“泽琰不气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