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不是别人,恰是他白玉堂白五爷的乳娘,江宁婆婆。若说这世上除了展昭,另有谁能治住白玉堂,那也就只要这位曾经的江宁女侠,现在的江宁婆婆了。
江宁婆婆毕竟年龄大了些,这轮着根粗木头棍子,追着白玉堂在大厅里跑了一圈又一圈,这会儿也只无能瞧着白玉堂蹲房梁不下来,道:“臭小子下来。”
展爹接着道:“从古至今虽也有男人结婚,但如何说也是分歧乎常理,你们两个如何也没法说是谁娶谁嫁,这个婚事还是没有体例大办。”
白玉堂跟着小丫环一起到了大厅,只觉右眼皮一个劲儿的跳,莫名感受要不利。
瞥见一院子的丫环婆子躲在门外偷看,一个个抿着嘴巴偷乐,展家大爷有些愁闷,莫非真是本身脑筋太一根筋了?
白玉堂一个劲儿点头:“我不下来,除非您把棍子松了。”
展昭和白玉堂是真没推测她会俄然这么说,一时候愣在了那边,目光一不谨慎相遇,又红着脸缓慢的错开。四只耳朵倒是支起来老高,就等着听展家爹娘的话。
展爹怔了一下,随即大笑道:“好小子,记着你明天的话。”
内里传来一阵短促的脚步声,世人昂首看去,便见展翔快不出去。还未等展爹说话,他先开了口:“已经派人送信去开封了。”
江宁婆婆却没有按他想的去扯他的耳朵,反而声音暖和道:“娘给你的‘月光石’呢?”
白玉堂乞助似得看向展昭,展昭勾唇笑着,伸手推了推他,那眼神清楚是再说“去吧去吧,早晨跟爷交代下你畴昔的风骚佳话。爷信你,但不代表爷不妒忌,你那些传闻中的红颜蓝颜,爷真的是很介怀的。”白玉堂神采苦了下来,慢吞吞挨到江宁婆婆身边去,道了声:“乳母。”
白玉堂从速上前安抚:“乳母身子还结实呢。”
江宁婆婆喘了几口粗气,放动手中棍子,道:“好,我放下了,你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