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公孙策在院子里跳脚:“不准再喝酒了!不然就给我喝一锅醒酒汤!”
公孙策白他:“门生不是大师闺秀,倒是展保护你仿佛出身不俗。”
只是当白玉堂微动肩膀,衣衿偏了些,暴露昨夜展昭发疯,咬出的牙印时。四大门柱和公孙策的目光一下变得含混了。
面前之人一身乌黑华服,料子比京中很多富户人家的衣料好上了不止一个层次。面白如玉,神情冷酷,面庞却极是俊朗,绝非人中龙凤能够描述。
公孙在门口转了个圈,回过身,端着醒酒汤又跑回包拯书房。口中道:“大人大人,门生感觉你那'献猫'记可行,白玉堂吃这一套!”然后将本身所见说与包拯。
白玉堂前脚一走,八王便凑到包拯耳边嘀咕:“老包,江湖传言,白玉堂狠戾无常,最忌讳别人说他生的俊美,难不成传闻有误?他也没割本王耳朵啊。”
燕娘停下步子:“在,在落华房间。”
醉了还不诚恳,小睡半晌便粘着白玉堂,要白玉堂唱歌听。他但是足足哄了半宿,展昭才乖乖睡觉。
包拯无语,不知这八王赵德芳是嫌本身多长了个耳朵,还是感觉他包拯的心脏要多历练历练。
“不是不是。”燕娘急得舌头直打卷:“如果负心汉就好了,是落华啊,她被人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