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声音越来越近,展爹的声音传了出去:“行了,把稳两个孩子闻声,我们昭儿面皮薄,一会儿再给羞跑了,白家小子抓不返来,跟你们冒死。”

两人转过身去,挡在门口的小丫环们让开了位子。两人俯身一拜,一旁老婆子又尽力提大声音,接着喊道:“二拜高堂!”

眼瞧着内里天已全黑,饭桌上已经没几个复苏的了。别说李浔染,庞统这等摆了然要去洞房闹一闹的人,就连展爹展娘这些人,白玉堂也没放过,全给灌趴下了。一个个的要么趴在桌面上大睡,要么抱着酒坛子傻乐,空着的酒杯在时不时的碰一下。

两人对拜,然后站直了身子对视,一时错不开眸子了。老婆子又喊了一声“礼成,开席!”然后小丫环们端着盘子和酒壶一个接着一个走了出去,在中间饶了一圈,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了桌子上。

展昭闻言脸红,白玉堂警戒的瞧着他:“猫儿,你如勇敢跑,爷包管你本年下不来床。”展昭瞪他,伸手放下了床幔。门板方向传来那群人推推搡搡的声音。

房间里展昭和白玉堂脱了外套,对坐在床榻上大眼瞪小眼。半晌,展昭抓耳挠腮的憋出一句话来:“泽琰,阿谁,嗯,我不会。”

展昭号召了丫环小厮们过来,将人送回房间去,转回身一脸无语的看着白玉堂:“泽琰你还真是,不包涵面啊。”

内里又传来‘噗’的一声,像是没忍住的轻笑,然后那只大胖猫又嚎叫着被丢到了门板上。展昭缩了下脖子,摸摸脑袋,莫名觉着有点疼。白玉堂握了握拳,决定持续不理睬内里那群作死的,也伸手从怀里取出个小盒子。

展昭点头:“庞大哥昨儿给的,说是给你吃的。”然后开了盖子,神采变得纠结,张了张嘴,蹦出三个字:“黑狗鞭?”

全部席间,只要商陆还滴酒未沾,坐在坐位上,看着另一桌上正忙着给公孙策打圆场的庞统,如有所思。

白玉堂敛襟,擦掉唇角的酒渍,扭头看展昭,手一摊,笑道:“这回都消停了。”然后又朝着洞房的方向瞟了一眼,凑到展昭身边去咬耳朵:“猫儿,我们是不是终究能够……嗯?”

商陆抬手,在他后脑勺上抽了一巴掌。

床单被攥得皱皱巴巴。床幔却还是将床榻档得严实,隔开的阿谁小小空间,暖和而平和。

展昭内心有点暗影,挑眉看他:“这又是甚么东西?”

展昭白他一眼,嘟囔道:“你这是结婚,还是抢压寨呢。”

内里传来‘咚’一声,不晓得甚么从墙头掉了下来。白玉堂扭头看窗户,展昭扯他衣衿:“泽琰,内里有人?”话音刚落,大胖猫廓清似得,张牙舞爪的被丢了过来,拍在了门板上。白玉堂唇角抽了抽,不在理窗外的动静。

帘子刚把床榻挡了个严实,窗子方向传来徐庆的大嗓门:“这展小猫如何遮上了不给看啊?”内里其他声音俄然就停了,然后‘噗’的一声轻响。床幔飞舞了一下,窗纸破了洞,一颗墨玉飞蝗石飞了出来。紧接着窗户和门板被房间里两人翻开,一群人一个叠一个的爬在了地上和窗框上。

另一边李浔染递上了第七杯酒,展昭也持续伸手去接。白玉堂在他身后以拳掩了唇悄悄一咳,展昭立即停了手,讪讪收回,然后笑嘻嘻凑到白玉堂身边借着刚才喝的那一杯酒,一声接着一声的喊着‘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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