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苏勒变色异能和速率异能的粉饰,她要偷偷溜去找裕嫔算账还真没机遇,如果昔日还好,找个存候的机会问候熹妃,也能见到裕嫔,恰好现在她被雍正下了号令,免了存候,卧床静养,叫她连个借口都没有。
小小的打个哈欠,一旁的春雨忙谨慎的扶起纱凌进了阁房,纱凌懒懒的靠在大炕上,前面垫着软枕,舒畅的很,一旁的小丫环谨慎的用美人锤为纱凌捶腿。纱凌的眼神落在窗外俄然呈现的一只黄色的小胡蝶上,这个时候竟另有胡蝶,不过这胡蝶也没几日能活的日子了,能挣扎到秋末也算它命大。
实际上,纱凌这事儿还真牵涉不上弘时,可惜齐妃乃是弘时的生母,弘时被雍正出继以后,心灰意冷甚少存眷朝堂,独一惦记的便是他的额娘李氏。恰好这个时候雍正发作了李氏,将李氏给禁足了,弘时心中又是忧心又是不忿,便想着能找个机遇再进宫见一见齐妃,让雍正得知以后,劈脸盖脸的下了口谕给怒斥了一顿。
“奴婢方才去外务府领布匹料子的时候,听到了都在传,万岁爷将弘时阿哥废黜宗室,交与履郡王(允祹 )养赡。”冬梅抬高声音,带着几分化气的说道。
“废话。”
当夜的子时,好几天没见的苏勒竟是呈现在纱凌的寝殿,面庞有些蕉萃,倒是眼神清澈的看着纱凌。
“行了,这是万岁爷的定夺,轮不到我们群情,将嘴巴给我闭紧一点,再如何着弘时也是万岁爷的血脉,轮不到旁人骄易说嘴儿。”纱凌一抬手,淡淡的叮咛了一句。
未几时,弘时将写得信仔细心细的折叠起来,到底他不能对额娘的处境视而不见。
“是,奴婢记下来。”冬梅神情一凛,立即就回过神来,忙谨慎的说道。
雍正亲身赐下两个嬷嬷来服侍着,这下子,纱凌的糊口层次又上了一个台阶,那些个吃食更是经心炮制出来,只要她想不到的,没有她吃不到的。
他被出继以后,宫中的权势折损了大半,又整日的深居简出,竟是没一丝的风声传了过来。
并且为了孩子,这类要一向无滋有趣的日子她还得过九个月,比及孩子安然生下来,坑爹啊。
但是,纱凌感喟的看了着一桌子的菜,鸡鸭鱼肉燕窝鱼翅尽有,恰好她吃起来是无滋有趣,拿着筷子挑遴选拣的,竟是没往嘴巴里送。
纱凌微勾起嘴角,内心却策画着甚么时候去找裕嫔的费事,那日在浣衣局撤除了雨薇,便回了毓庆宫,没来得及去清算裕嫔,接着便与那苏勒闹了一场,这两日都没见那人来,看来是受刺激大了。
“皇阿玛……”弘时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洁净无瑕,渐渐的合上了眼,气味全无。
一旁的钱嬷嬷还觉得纱凌被前几日的变故给吓到了,心不足悸,没了胃口,便劝道:“主子,这些菜都是秦嬷嬷和老奴盯着小厨房做出来的,完整没有颠末旁人的手,做好了还特地给白嬷嬷细细的看了,才敢呈给主子,为了肚子里的小阿哥,主子且多用两口。”
“万岁爷,这是弘时阿哥送来的亲笔信。”苏培盛有些摆布难堪,还是将那信给呈了上去,口中仍称呼了一句弘时阿哥。
二呆写的是言情不是*!!!
雍正五年丁未八月初六日申刻,弘时卒,年二十四岁。八月初七日齐妃李氏解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