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嬷嬷忙抱着一个明黄色的襁褓过来,谨慎的靠近纱凌,这个小东西已经展开了眼睛,带着几分茫然的盯着纱凌。纱凌晓得刚生下来的孩子实在还看不清楚东西,但是仍感觉孩子是望着她。
宗室贵妇几近都到全了,见到这个阵仗都相互互换了一个眼色,心中顿时又多了两分计算,对富察家的态度又亲热了两分。
伊尔根觉罗氏晓得纱凌为了生这个小阿哥,经历了很多风雨,顿时又对她心疼了两分,抬起手重柔的将纱凌垂落的发丝拢到耳后,当真的叮咛:“记取额娘的话,在后宅安身最要紧的便是弘历阿哥的宠嬖,这便是你最大的倚仗,至于旁的女人,百花齐放总比一枝独秀要好的多,要漂亮贤惠……对旁的孩子要有嫡母的气度。”
纱凌摸了摸宝宝的脖颈处,还算干爽,见孩子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嘴巴处还淌出了晶晶亮的口水,便对一旁的嬷嬷道:“钟嬷嬷,屋子里的熏香尽都熄了吧,趁便在角落点两个火盆,去去湿气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