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个小宫女端着一碗金丝燕窝羹进门,毕恭毕敬的呈给熹妃,熹妃才揭开碗盖,浓稠的燕窝羹带着浅浅的金黄色,喷香扑鼻,只可惜用汤勺一搅,黏黏糊糊的让熹妃顿时想到方才的恶苦衷儿,刹时就没胃口。“砰”的将碗重重的搁在炕桌上,熹妃的胸口起伏不定,又深吸了两口气,将心中残暴的打动给压下去,她绝饶不了那两个臭丫头。

“怎好得劳烦姐姐,熹妃娘娘宅心仁厚,我姐妹俩倒是不敢失色。”云娴忙推让道,真的让熹妃每日送糕点,那的确就是将二人给推向风尖浪口。

云娴见到熹妃那鼻涕眼泪口水齐流的模样,又见熹妃脸上的白粉和胭脂糊乱成一团诡异的色彩,既狼狈又招人恶心。差点没反胃,一股股酸水不断的往上涌,膈应坏了,只好用帕子掩住唇,纱凌则是垂下眸子,啧啧,比起丧尸来算是不错的了。

云娴的神采有些生硬,拉着纱凌的手,眼角瞥着跟在两人前面的宫女,这个宫女是熹妃身边服侍的,亦步亦趋的紧随两人,弄得她想要对纱凌提点一番都找不着机遇。以她对熹妃的体味,这个女人可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怕是会持续对两人动手。

蓦地,阁房里慌乱的声音就消逝了,喧闹的竟有些诡异,只听获得钮钴禄秀女倒吸气的呼痛声,半晌以后,熹妃双手发白的拽下水盆,用力砸在地上,水盆弹跳一下,咕噜噜的滚到了一旁。

待那宫女分开以后,屋子里只剩下姐妹两人,纱凌一下子就沉下脸,面无神采的望着窗外,嘲笑起来:“这滋味,迟早得叫她尝尝。”

纱凌的行动埋没又敏捷,那宫女竟是一点都没看出来,还觉得姐妹俩都将点心给吃进肚,一下子放松下来,面上堆起笑容:“如果两位小主喜好,待奴婢禀明熹妃娘娘,每日多做一盘,送给两位小主当零嘴儿。”

“熹妃娘娘特地命奴婢给两位小主送来一碟子豌豆黄,一碟子云豆糕,不知合分歧两位小主的口味。”那宫女边说边从食盒里取出两盘点心。

熹妃换过衣裳,用了整整一块香肥皂,撮得脸皮都快掉了一层,但是那种让满身都起鸡皮疙瘩的黏腻感受仍然如鲠在喉。实在是脸皮火辣辣的疼,撑不住搓揉,这才罢了手。

熹妃忙用帕子掩开口鼻,喉咙,鼻腔*辣的痛,狠恶的咳嗽起来,头颅闲逛的时候,钗环叮当作响,已经是云鬓狼藉,眼角通红。

熹妃娘娘真是个心狠手辣的,今儿闹出了这么一出,竟是要给富察家的两个女人下绝育药。特制豌豆黄,可不就是特别加料的,只要一入口,这辈子就别想怀上孩子了,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不管嫁给谁,都得遭罪。

虽说被屏风遮挡,看不清阁房的行动,纱凌但是异能者,能感遭到四周50米的氛围活动,变更起满身的感受,感受着阁房氛围气流的窜改和振动,那些人统统的行动明显白白清清楚楚的就闪现在纱凌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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