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敏捷收起了那副玩皮的笑容,正端庄经地向公主陈述明天所产生的的事情。她一面禀告,一面摸干脆地向公主问一些话。公主方才的眼神实在过分峻厉――比宫中最峻厉的天后还要严肃,她禁不住有些狐疑,公主是否被人掉了包。

温水很快就备下了,浴桶和澡豆也已经筹办整齐。海棠亲身挽起衣袖,替公主沐浴换衣。她细心地擦掉了公主面上的脂粉,又细心替她擦了一遍身子,发明公主还是本来阿谁公主,重新到脚,一丁点窜改都没有,连身上那枚小小的朱砂痣都和本来一样。

这番话如同兜头一泼冷水,将承平满心的欢乐和热忱浇了个干清干净。承平闭了一下眼睛,再展开时,眼中的笑容已经完整淡去,荡漾的表情消逝得无影无踪。她侧过甚,枕在他的手背上,低声说道:“不,我在此之前,从未见过你。”

“公主、驸马。”青衣婢女怯生生地说道,“该饮合卺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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