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奈绪思考的同时,佐藤也对尾辻停止了有关不在场证明的扣问,但可惜的是,尾辻京三郎具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稻尾前辈为人非常驯良,固然是棒球部的王牌却在后辈面前不摆架子,能够说在部里没有人不喜好他。”新津像是堕入了回想,唇角溢出了淡淡的笑意,“对于我们这类可有可无的小队员来讲,有一个如许的前辈真是一件荣幸的事,以是在得知了稻尾前辈他杀的动静后,包含我在内的统统人都感觉不敢信赖。”
“也不能如许说,起码我们的搜索范围又缩小了很多。”用随身的本子记取条记的奈绪抬开端看了她一眼,表情颇好地弯了弯嘴角,“喝红茶时不喜好放糖、与死者干系较近、左撇子、晓得死者的真正伤势——这些都是能够描画出犯人形象的拼图,并且按照尾辻京三郎和向日绚菜所说的内容能够肯定,与死者干系非常要好的朋友几近没有几个,体味死者左手伤势的人数也很有限,以是扣问证人这个步调,根基上明天以内便能够搞定了。”
“你身边的左撇子还真是很多……不过仅凭如许就以为死者所插手的棒球队应当有其他的左撇子,还是牵强了点啊。”
“就算未几也毫不会少,起码我熟谙的人里就有很多。”奈绪掰着指头数道,“向日绚菜的弟弟向日岳人、前次海原祭和我一起破案的仁王雅治、我们社团的部长,另有我老爸……四小我呢。”
奈绪悄悄地啃咬着拇指的指甲思考着,略微入迷地盯着尾辻京三郎的双手。
佐藤策动了汽车,对兀自冥思苦想的奈绪笑了笑,“我们现在需求做的,就是要先吃中午餐!空着肚子的话,大脑也会转动不起来的哦。”
“是吗……你也发觉到了稻尾情感不对啊。”佐藤叹了一口气,“那么,你晓得是甚么启事吗?或者有甚么设法也能够说出来作参考。”
“家里实在有些混乱,让您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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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藤也扣问了尾辻的惯用手以及他的喝茶风俗,成果仍然一无所获。固然他和稻尾幸一样没有喝红茶加沙糖的风俗,但他是一个右撇子。
“不但如此,除了稻尾海和稻尾幸本人,他所熟知的人里没有第三个左撇子。”奈绪晃着笔杆皱起了眉,“全数是右撇子……我们的推理不会有错,但如许一来不是太奇特了吗?”
“究竟如何回事?还请你不要坦白地说出来。”佐藤也重视到了新津遥神采的非常,严厉地说道。
“为甚么那么必定?”奈绪眯了眯眼睛,“你应当晓得稻尾幸受伤的事吧?既然他有很大能够没法再打棒球了,为甚么不会有他杀的设法?”
赤发的少女弯了弯唇,“因为传球方向的干系,棒球场上的捕手绝大部分都是由右撇子球员担负,而为了解除小部分的不测身分,我方才也细心察看了尾辻的双手。他的右手比左手略黑、指腹也比左手的粗糙,这申明他的捕手手套是戴在左手上的,也就一样说了然他是右撇子这个究竟。”
“稻尾幸真的如许说过?”佐藤皱起了眉,“但有传言说他是因为左手受伤而被迫退出了正选,并且以后几天的情感也非常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