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家伙,白打了我一拳啊!他的气是消了,我的气如何办!”奈绪将手中新买的又喝光了的易拉罐一把捏扁,“竟然说我的演武是盆舞?!他那白手道也完整没有架式,全部是‘自我流’的玩意啊!”
——而另一边。
“奈绪,你傻了啊?你想把他打成残废吗?!”平古场凛顶着一脸惊悚不知从哪钻了出来,一把将处于单腿站立状况的奈绪拉到身边,蠢蠢欲动的手指几近要叩上她的头。他瞥了一眼被寸发少年拉到一旁的亚久津,一丛黑线就插到了他的头上,“并且打斗的敌手竟然是阿谁上一场被判犯规的家伙……两个不懂法则的人凑在一起,天国啊……”
“喂,把饮料赔我,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盆舞——?!”平古场和比赛结束的知念宽一起瞪大了眼睛,随后想起了奈绪的演武,不约而同的喷笑了出来,“噗哈哈哈——!真是贴切啊!!”
“这个姿式……我就说看着那么熟谙,本来是刚才在场上演武的小鬼啊!”亚久津愣了一下,随后又挑起了笑容,吊起的金色大眼中闪出的是毫不粉饰的嘲笑,“那种半吊子的演武算是白手道吗?我还觉得你是在跳盆舞叻!”(注:盆舞,盂兰盆节时围着火堆跳的日本民族跳舞。)
“做、做甚么?”平古场更加不安了,赶紧给知念宽递送了求救的眼神。
“——等等,不要在这里打斗,快停下啊!”一旁不知所措的寸发少年赶快上前,拉住了与她间隔较近的奈绪的拳头。
知念宽不知看没看到平古场的眼神,但还是冷不丁地插了一句。这一句不大的声响,让奈绪爬了半山腰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嘴角从挑起改成垂垂抽搐。她如同机器人普通喀拉喀拉地扭动脖子,“怨气必杀死光”刹时穿透了知念宽的身材。但毕竟是“怨气必杀死光”的原版初创人,知念宽很出色的抵抗住了这类进犯,正色对奈绪点了点头。
奈绪的那一拳固然本来就没有效多少力,但即便如许,以普通少年的力量还是拉不住的;即便力量够了,硬要j□j习武者拳头的裂缝,还是会使劝架的人本身遭到伤害。但这个少年却不顾小我安危猛地拉住了奈绪的拳,这个突变让奈绪还是稍稍停顿了一下本身的行动,以免给这个少年带来伤害。但以后产生的事却让她为本身所作的判定悔怨不已,因为就因她这一瞬的停顿,亚久津的拳已经到了近前,重重地击上了她的腹部。
“——喂喂,真打啊!”
“你在做梦!我会跑掉?我看你才要谨慎别被打哭了!”
“你、你想如何样……”平古场凛看着奈绪的笑容,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连你们也——”奈绪将手中被捏扁的易拉罐冲着平古场的脑袋就扔了畴昔,紧接着就挥出了让人反应不及的一拳,“刚好,终究被我找到能够消气的处所了!——呀哈!”
“平古场,此次仿佛是我名次最高。”
平古场不断地闪躲着奈绪的进犯,二人优良的技艺让四周的选手和各个道场的师范们拔不开目光。知念宽在一旁悠哉地喝着饮料,俄然想到甚么似的收回了声音。
“少啰嗦!——就算是盆舞也能打的你哭出来!”奈绪对他的嘲笑无动于衷,因为她已经攥紧了拳头蓄势待发了。她左脚悄悄移位,渐渐将腹内的氛围吐纳出来又深吸出来,一个踏步就冲到了亚久津的面前,随后而至的是她一样缠着绷带的看似有力的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