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武敏之正了正身子,寂然道:“侄儿听闻卢国公病逝了……”

吴诩闻言,面露笑容道:“大郎如何这时候过来了,快请出去……”

李贤传闻武敏之来了,也没摆太子的架子,直接起家去迎。

所谓‘国无二主’,这可不是说假的,如果她一向以天后的身份大权独揽,迟早会因为皇位的题目影响了她跟李小九的伉俪干系,以及跟二郎的母子的干系。

程知节但是硕果仅存的几枚画像在凌烟阁的大佬啊,更兼管了多年禁宫宿卫,其在几大禁卫中的后辈部属不知凡几。

以是,在第一次重整政事堂的时候,李小九和吴诩就不顾‘兄弟不准并居台阁’的旧例,将张文瓘给调了返来,任东台侍郎。

不是她没有大志,而是她底子没有信心。

如许下去,李小九只会更累……

以后,张文瓘又兼了大理寺卿,因为其法律公允而宽恕,长安很多人称其为‘张彼苍’。

李贤却没想到吴诩提到清河公主的另一层深意,只是听他阿娘提到他家十一姑姑的话,他俄然想起上一世他家十一姑姑仿佛就是在这个年纪过世的。

“侄儿恐怕北疆将有不安。”武敏之也不跟他家姑母绕圈子,直接道了然来意。

禁卫的动静一贯穿达,何况卢国公程知节本来是他们的老下属,而新任前次武敏之现在已经是左武卫大将军了,世人天然是第一时候就把老下属过世的动静陈述给了他。

吴诩刚才还忧愁找不到可用的人给自家二郎,这会儿平白就冒出一个好机遇来了。

当然,清河公主非长孙皇后亲女这点只是此中一个启事,更大的启事大抵就是当初李小九陛下猜忌程知节党附长孙无忌,成心将程氏调离中枢。

“阿娘的话……儿明白……是儿子无能……”

李小九当年还不是赶鸭子上架当的太子嘛,现在却成了远超父祖的一代圣君。

“宣。”

吴诩沉着脸翻了一下那本则子,就递给了李贤。

张文瓘在辽东的四年间,为官廉洁公道,管理得政通人和,深受百姓奖饰。

本来,她跟李小九就感觉二郎的性子沉闷,对他的体贴远不如对其他后代。现在突然捧二郎上储位,吴诩一向都不太放心。

“你阿爹也是不想让你受他当年受过的气罢了……”吴诩想了想,又道:“实在也不必必然推我上去,只要把军中的人把握住了……”

□□有句话说的好啊:枪杆子里出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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