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形娇小,按说这一步不但不能走出,反而应当被身后的火伴们堵在当口。连阿瑞斯都没有想到,她那荏弱的身躯竟能接受住那么大的压力,突然发作出极不相称力道,将她本身连带着她庇护着的强大者们一块儿推搡进了热气环抱的水池里。
“好了,别想了。我也不指责你,毕竟我也有不对的处所。何况,你也是不知情的。埃罗斯就更不要说了,他也无辜。如果偏要找一个祸首来斥责,那必是无可揣摩的运气了。我们都晓得,即便是司掌着她的神灵,也不过是她显威的仆从。”
一众宁芙倚靠着石墙,跟着煞神更加走进的身影,缓缓挪移;直到她们的脚根顶上了那池炽热清澈的温泉水,退无可退的女孩们绝望的落泪了。
阿瑞斯对此毫无感到,他杀的人太多,对临死人的脸孔看的几近麻痹;四周还剩下的几位活物见状竟不分开,饱含哀思的眼神正落在交叠的两人身上,一错不错;死死谛视着阿瑞斯有力的双臂缓缓拉开,动员着宁芙的两条*,构成了个完美的一字。抻到绝顶还不算罢,伴着当事人苦痛的呻*吟,仿佛要从那意味但愿和重生之所撕成两片,如同一只烤羊上两条伶仃盛放的后腿。
“你竟然肯返来?我杀前两个的时候你如何不来禁止,偏到了这一个你就出来了。你是甚么意义?”
“如何,你还不罢手?你就那么不甘心?莫非这件事里我不是受害者?我不是最无辜的人?你只感觉你本身受了骗,那我呢,我才是惨遭苛虐的那一个。你是如何对我的,你别说你忘了!阿佛洛狄忒是如何奉告你的?说我找埃罗斯射的你?说我要棍骗你的豪情?你想想吧,用用你的脑筋,如果你有的话。我,阿波罗会做这事儿?”
“运气?你是说,是运气让我们……”
同时,也离开到了阿瑞斯赤手进犯的范围外;但这临时性的胜利并没有保持太久,因为下一幕,阿瑞斯就毫不游移的也跳进了泉水中。
“你杀够了么?这些手无寸铁的女人们让你纵情了?还是你感觉花腔不敷多,还留不足力没处使?你太放肆了!”
阿瑞斯向后一抻,便把她连腿带人的压到怀里;另一只手掌随之捏住宁芙的另一条大腿,怒张的指节深深堕入柔嫩的细肉;把这位成年的肉身,如同玩弄埃罗斯的泥陶玩偶普通,高举过肩;再下一步,就是意猜中的悲剧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