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面前再不能闪现出恋人的脸,只能看获得狄奥尼索斯的媚笑和秃噜出来的一条颀长的舌头;仿佛和阿波罗有关的统统再也不能给他带来一点伤害了。
阿瑞斯没发言,他手肘压在额头上,抬头不动;但蓦地冲刺的腰跨,和酒神口中满满的雄肉,已经代替他做了答复。
她举起花环,阿波罗垂下头颅,和曾经的每一天一样,戴在了他的头上。
“觉得甚么?”
他伸出油滋滋的手掌,明显是刚才用来吃肉的那只,呼地一下拍在了阿瑞斯平坦紧实的胸膛上,缓慢的来回游走。看模样不像是要挑逗起人的情*欲,反而是擦桌子找错了处所。
“当然了,我的兄弟。当然!”他咕噜着嘴巴号令道,“你不要怕,我们一起来。”
金发的宁芙了然的笑了,“是的,我返来了。真的是我。”
不管是狄奥尼索斯纯真无垢的玄色大眼,还是在他的凶器上溜剪耍滑的工致手活,他都不止一次的享用过。按说对他来讲,已是实属平常。但是,就在这二者连络为一的一顷刻,他却感到心脏都是颤抖的。这类悸动从内而来通报而出,表示在脑海里的就是,既想要抽出那见不得人的赃物,向面前的迷途羔羊深切忏悔;又想要用有力的姿势,按压下他的脑袋,让他含着热泪的屈就。
狄奥尼索斯对劲地笑了,“我把我的朋友借给你,好不好?他是城里的王子,是一个敬爱的男孩。还是你想去他们之间找?屠夫,陶师,另有鱼贩,他们应有尽有。”
“过来,”他持续说,扯着酒神到面前,夺过了粗糙的陶制酒壶,口对着口,严实地堵在狄奥尼索斯的脸上;再节制着两边一仰,鲜红的酒汁就顺着脖子流泻下来。
狄奥尼索斯眼睛睁得挺大,“得了?还是撒了?我的兄弟,可真有你的。”
他受着宁芙们奉侍,穿戴好了衣衫,洗濯了身材,然厥后到了客殿。阿瑞翁正在那边等着他。
“我的兄弟……”狄奥尼索斯吐着信子,再次勾引着战神来吞他的欲果,“你愿不肯意,愿不肯意……”
“啊,我是,我是!”狄奥尼索斯吐着舌头,多余的口水被顶出狭小的口腔,沿着嘴角流了他全部脖颈,“我都听你的,饶了我吧。饶了我吧,阿瑞斯。要死了……”
阿瑞斯听着酒神的逞强,不但守势不缓,反不知从哪又生出了股巨力,更加凶恶残暴的穿透,“哄人,又哄人!你刚才不是说喜好么,不是说爽么?不是不要停,不要缓么!?骗子,不要脸!我操*死你!”
狄奥尼索斯说完,本身咯咯笑个不断;脚下还摆布倒腾,更动员着绵软的身子扭捏不定,剩下的一口残酒在窄嘴深壶里倾泻回旋,就是贴不到嘴上。
阿瑞斯额上已充满了汗珠,本来要适可而止的设法也已经记不大起来,面前独一还促使着他奋力狂击的动机,就是操*死他,操*死他。
阿波罗清算着衣衫,不经意的转头,竟看到了远处的一名金发宁芙。她背对着新阳,站立在绑满月桂花的石立柱旁。穿戴印象中的那件轻麻长裙,乌黑的手掌中还捧着她巧手编织的花环。
“我就晓得你不肯意,兄弟。你看不上他。”狄奥尼索斯说道,他伸出潮湿的长舌,隔着微薄的氛围,敌手中的擎天巨物做着舔舐的行动,“那你看不看得上我狄奥尼索斯呀?我的兄弟。你愿不肯意我像如许跟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