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没资格说话。”阿瑞斯怒哼一声,手握着酒神的抬头,死命一按;直直戳进泥土里,又不管不顾的蒙头大战起来。
阿瑞斯听着酒神的逞强,不但守势不缓,反不知从哪又生出了股巨力,更加凶恶残暴的穿透,“哄人,又哄人!你刚才不是说喜好么,不是说爽么?不是不要停,不要缓么!?骗子,不要脸!我操*死你!”
狄奥尼索斯看着他面前的掌控者公然恹恹的扭了头,便暴露了个痴痴的笑容。
狄奥尼索斯说完,本身咯咯笑个不断;脚下还摆布倒腾,更动员着绵软的身子扭捏不定,剩下的一口残酒在窄嘴深壶里倾泻回旋,就是贴不到嘴上。
阿瑞斯点了点头,他喜好阿波罗,而阿波罗是一个男人,那他就是能喜好男人的。但是说道极致的情*欲,他倒不那么以为。
他前面的确是叫着好,感觉这辈子没如许舒爽过。但现在酒劲一过,又出了太多遍,便只剩下不好了。何况阿瑞斯也是奇特,一开端还是暖和似水,玩着玩着也发了疯,犯病了普通。
狄奥尼索斯对劲地笑了,“我把我的朋友借给你,好不好?他是城里的王子,是一个敬爱的男孩。还是你想去他们之间找?屠夫,陶师,另有鱼贩,他们应有尽有。”
这是为甚么呢?他想,或许是要补足了百年来缺失的懒觉,也能够是过于自律的起居导致的反弹;但更能够的,则是阿瑞斯赤身趴伏,无认识的睡姿太露骨,消磨了他本来的意志。阿波罗不由一笑。当然,他是毫不会向任何人摊掌承认的,向本身也不可。
“兄弟……”狄奥尼索斯对祈求垂怜绝望了,“拯救,拯救啊……有没有人,要操*死人啦。”
金发的宁芙了然的笑了,“是的,我返来了。真的是我。”
酒神凝睇着掌中的凶兽,闻言恋恋不舍的抬起来头,一边看着面前的战神,一边用他姣好斑斓的脸颊在上面摩擦。
他摊着口无一物的手掌转了两圈,没在四周再找到酒坛,才作罢的挨着阿瑞斯跪坐下来。
“不敷……还不!”阿瑞斯双手握住酒神头上子虚的羊角,蓦地前倒,把人压迫在身下,“你是我的,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