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五节那天,日月神教高层齐聚,任我行赐“解药”与美酒给大师,实际上是蒙汗药,除任盈盈外,将统统人迷晕,全都丢到地牢,任由他们痛苦毒发。

“杨右使——”平一指闷哼一声,身材往上挺起。仿佛不管哪个男人被这么对待,反应都差未几。

平一指敏捷将本身脱光,平躺在床上,大有任对方摸的架式。

平一指本已经追出去,见状又缩回里间——他没穿衣服。

“这……”

任盈盈被任教主以内力,将体内的尸毒逼入四肢和五脏六腑,但只是临时压抑,一个月后将再次毒发。

平一指是个医学天赋,天赋的思虑体例总跟正凡人不一样,以是他白一眼杨莲亭,便利落承诺道:“好,我脱!”

“享用是享遭到了,但是债务已清。”平一指遗憾的扁了扁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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