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对方光滑的肌肤,靠畴昔,在杨莲亭的耳朵旁吹了口气道:“杨兄弟,我服侍的你好不好?”
“大湿你过来。”杨莲亭调笑道,指了指背后,本身没挪动半分,“既然是冲哥要你照顾我,你替我好好擦擦。”
杨莲亭刚才将热水当作利器,现在桶里水位不满,暴露胸前一对殷红乳-珠,如同雨后桃花一样鲜艳诱人却不自知,让田伯光眼睛白白吃了豆腐。
一番打量,杨莲亭在床榻上,发明了放在枕边的一封信,上面写有“莲弟亲启”四个字。他固然没见过令狐冲的笔迹,却想来也晓得,会这么叫他的只要对方。
不再纠结*的事,杨莲亭起床穿衣,将令狐冲平常穿的蓝色劲装套在身上,在镜中照了照。没有基佬紫华服的烘托,少了份精美华贵,却多了江湖人的精干利落,漂亮不凡,让杨莲亭非常对劲。
杨莲亭是个欢场熟行,第一次被人采了雏菊,也免不了患得患失。幸亏这类情感只存在一会儿,就消逝无踪。杨莲亭将信叠好,脸上勾出的笑容,算计道:“冲哥你要好好赔偿我。”今后,他定然要令狐冲雌伏在他身下!
他动体味缆体,发明阿谁部位的感受很清爽,应当有人在他昏睡时替他做过清理,至于其他的,就好似做了一场春-梦,梦醒以后了无陈迹,连浑身散架的慵懒感受也跟着他的起家刹时减退,仿佛只是睡太久形成的血液不畅,让杨莲亭恍忽间迷惑昨晚的事真有产生过吗?
“令狐冲让我好好照顾你。”田伯光笑容东风对劲道,“杨兄弟可要我为你搓背?”
田伯光想到昨晚的重重,替杨莲亭擦背时,本该诚恳的伎俩下贱起来。
杨莲亭有预感,他上辈子没有完成的进度,此次能够得偿所愿。一旦捅破这层纸,他们的干系不再是纯真的兄弟之情,要更近一步。
“那是当然。”田伯光手里拿着搓布,在浴桶里沾了水,不轻不重的替杨莲亭擦拭,手掌在他的背后流连,呼吸渐重,心想令狐冲让我好好照顾你的处所,可不止这些。
杨莲亭固然将平常练功持续下来,骨子里却没把本身当江湖人看,以是不明白这个事理。
他身下硬的发胀,用五指不竭摩擦撸动,同屋内之人一起达到了高chao。比及泄了一手,田伯光本想悄悄拜别,却见令狐冲那痴人,只晓得擦洁净对方的浑浊,却连药都没抹,便忍不住现身献药。
杨莲亭冷哼,走的这么仓猝,连等他醒来都做不到,清楚是吃完就跑!不过令狐冲跑掉也好,不然杨莲亭不晓得见面如何与对方相处。让他独一感到欢畅的是,对方在他昏睡中时,将甚么都措置好了,制止了他留在恒山上处境难堪。
杨莲亭感慨人间奇异,目送对方分开,摸了摸肚子,只感觉肚中空乏,便不客气的享用了。等女尼姑出去清算碗筷时,杨莲亭向对方扣问水房在那,想去提水在房间洗个澡。
杨莲亭实在太累,最后完整没了认识,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他睡到日上三竿,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令狐冲的房间,只感觉浑身像是散了架,隐蔽的处所更是说不出的……空虚。等等,这类感受不对呀!杨莲亭一下子坐了起来。
田伯光固然做了和尚,却只为上恒山给令狐冲壮势助势,本质里淫-心不死,还是个花和尚。他桃花眼一挑,盯着杨莲亭胸前道:“我是令狐冲的好兄弟,他与你结拜,你天然是我的杨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