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回味着方才一刹时的感受,年青的纯情鬼王低下头,双手收拢,悄悄合在一起碾磨着,兀自嘴硬,白净面上已经红了大半,这可绝对不像是被半湿的血红色头发反衬出来的。
一个小小的声音悄悄地在心底提示着。
他此时整小我跨跪在光君身上,模糊感受姿式有点难堪和不当。试图抢救一下胆小妄为的双手,但略微向外抽一抽,就好似被饱满柔腻的肉团黏住一样,停滞在原地。
他着了迷般,交来回回摸了又摸,心下忍不住越来越欢乐,几近忍不住凑上脸去亲一亲舔一舔,终究忍不住略微减轻了点力道,悄悄捏了一把。
侧躺着的人俄然含含混糊的唔了一声,竟然转过身来,抬头朝上。
半梦半醒之间的光君,不愧为安然京内第一风骚的贵公子,仅凭本能,行动力也是超群。或者说,摒弃了明智的束缚,某个情圣的渔色赋性又翻了几番。
他想起了方才在那小我怀中时令人沉浸的气味,和共浴之时苗条矗立的身形,薄覆柔韧肌肉之上的详确肌理,滑不留手却莫名吸人黏手的细致触感。
酒吞孺子又羞又窘,本能的想为本身辩白,唯一的倾述工具却处于免打搅的失联状况。固然只是腰间附上了一点点非常甜美的重量,他却不测埠感受难以接受,情不自禁向安稳睡着的祸首祸首,更低地俯下`身去,深深地谛视着他。
被这形似撒娇的姿式奥妙的媚谄了,酒吞孺子的心中好似被羽毛轻柔的拂过,痒痒的,又不忍心去抓挠。他只是凑上前去,鼻尖耸动着,迷醉地嗅闻着,但还是难以解痒,因为间隔挨得太近,那小我脸上半透明的藐小绒毛把他蹭得更加心痒难耐了。
因而不听仆人调派的一双手,是以得了训戒,结健结实的压在那小我身下,不能转动了。
鬼王殿下的双手终究又服从了唆使,顺着光君苗条均匀的双腿,垫鄙人面渐渐下滑。眼看就要逃出世天时,却仍旧积习难改,稍稍一托举,就轻而易举地,将那双隔着薄薄的亵裤、亦能感遭到肌肉莹泽的腿,稳妥地递到仆人劲瘦的腰间,松松地盘着。
略微一瞥向那奥秘的地带,毫无经历的纯情鬼王,就情不自禁面似火烧,不安闲地偏开首去。
――本来两只手十足叛逃出走,不听使唤啦。
阿谁胆量出奇的大的人类,此时倒是一派乖顺地放心卧在鬼王身下,毫无瑕疵的干净脸颊微微侧向一边,上半侧的精美眉眼被些微的暗影覆盖,被敞亮月光覆盖着的秀挺鼻尖,和柔滑唇瓣就是以更加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