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光君思惟跑偏的同时,朱雀正极力集合全部心神,以最极度的自控力鞭挞着本身。
很想安抚他。
暴力和性,在他的心中滋长残虐,如同一对同胞的双子,蜿蜒缠绕,相辅相成,相形相生。
“……不公允。”连他的声音都都犹在耳边,真是无穷实在的幻觉。
他下认识望向了猫尾巴上方一圈格外丰富的软毛:被细心藏匿的一对小铃铛还比较服帖和顺,大抵是仍未发育的原因。
――但是不成以。
四下沉寂无人,两人间隔切近。光君侧身半跪着,比跪坐的朱雀稍高上几分。他瞥见朱雀浮泛无神的目光固执的望向本身,眼中仿佛谨慎地收敛起了哀戚;朱雀清俊肥胖的脸颊上垂垂染起红晕,嘴角也带着甜美的浅笑,光君只以为他在强颜欢笑,心中俄然生出一丝冲`动。
如此想着,光君感觉面前身材薄弱的人不过是故作固执。
朱雀笑意转向和顺:“我明白。是因为信赖我,你才会对我毫无保存,就像我对你一样。”
落下的细雪,在各处积了薄薄的一层,映托着天光,反倒比常日里更亮堂了些。
朱雀循名誉向他,柔声道:“瞥见你能为我如此,我已经很欢畅了。除了你以外,我不需求别人的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