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伤未愈?如何回事?”
“每天睡觉的时候都摆出灵巧的模样衣衫不整的呆在我的怀里,导致我第一次做那种梦就是你在我的身下呻.吟的模样,就像现在一样,娇媚动听。”
但是没比及答复,一根手指却戳住了他的穴道。
陈晨想过很多次与封知礼的再次相见,繁华如织的街道上,严肃持重的金銮大殿上,军队回程的归程上,唯独没想到再见时竟然在他独居的寝室。
就这么走了?陈晨内心有点不是滋味。固然是他设想让封知礼瞥见那份密件,但是他真的没想要对方这么早走,如何也要让他报了仇再走啊,竟然临走前这么设想他,算准他会找他算账是吗!该死的封知礼!
“唔~”明显就是你每天死扒着我不放,倒置吵嘴的混蛋!
陈晨狠狠瞪着面前笑得对劲的男人,恨不得一口吃了他(封知礼表示他躺平小晨你随便吃),封知礼却全然不顾他恶狠狠地眼神,抱起陈晨放在榻上,就为两人宽衣解带起来。
“小晨,我好想你。”声音里不再是之前打趣的兵痞味道,反而透出浓浓的怠倦。
陈晨摸了摸瘪瘪的肚子,“现在吃吧。”
可惜陈晨对魔教完整无感,就当父债子偿吧,谁叫她生在魔教,下辈子投个好人家。
陈晨没理他的贫嘴,敏捷拉过他的脉搏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