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摆放奏折的御案上现在除了这两小杯酒,再无其他,就连那传国玉玺也被季韩顺手扔在了地上。

季韩暖和的笑笑,语气有些飘忽,“万显阁的那些,不也是影卫嘛?”

城门已破,又是一朝改朝换代之时。

“……非论是十三年前,亦或者是现在,在部属内心,您都是独一的仆人。部属无用,帮不了仆人脱困,可主辱仆亡,部属岂能在此时分开。”

已经是存亡攸关的大事,季韩现在是达到了一个诡异的安静。

“你就真的不恨我吗?嘘……别说话,听我说完。我决计冷待你,让你亲身去措置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回驰驱,宠幸你的部下让他挖苦你,让你难堪,害你被人嘲笑,贬低……你,就真的一点也不恨我,不怨我,不怪我吗?”

季韩眼望向大殿,将一只手支着头,“承影?”

季韩回过神来之前,已经听到了本身生硬的话语:“是甚么时候……?”

季韩盯着地上的残破了一角的玉玺,眼中情感不明。

他悄悄在承影耳侧落下一吻,瞥见承影微微睁大的眼睛低低笑了,非常愉悦的从他的耳侧舔舐向了他的眉眼,低低感喟道:“至心难求,我尽然有此幸运……现在,你可就真的别想跑了。”

承影看向这个终究卸下了身上统统假装,露除了骨子里霸道赋性的男人,悄悄的用唇碰了碰他的脸颊,“恩。”

若不是他矜持穿越者的身份,一向一向以来都没有认清楚这个天下的处境,天真的将满腔热血都用于鼎新,企图用一己之力窜改这个腐朽的国度,冒冒然然倡导变法、鼎新族治。

玉玺贵重,纵使这大殿之下铺了一层厚厚的软垫也还是磕了个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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