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件上写着一个地点,还附带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有个金发美女,正翻开一辆玄色保时捷的车门,筹办坐出来。那美女即便戴了墨镜,也仍然能从她的脸部表面和暴露来的五官看出她的身份――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嗤笑,“你拿着这玩意可没法跟我对抗,如果我们之间有两三百米的间隔,你用这个还能赛过我,但是这么短的间隔内,我的枪弹比你快。”

但是就在此时,一发毫无前兆的枪弹洞穿了贝尔摩德的肩膀,“唔……”捂着受伤流血的肩,贝尔摩德一脸了然地看了眼劈面高楼的楼顶。

“啧。”时候留意身后的琴酒仍然能闻声前面锲而不舍的脚步声,终究转过身,朝着深水利夏的头部、咽喉和心脏各来了一枪,角度又刁又狠,“……不要怪我。”

深水利夏有气有力道,“现在……你能好好跟我说话了?”

“我拭目以待。”贝尔摩德毫不害怕地迈出一步。

“能从‘灰崎哥哥’上升为‘祥吾哥哥’,看来你们比来的豪情停顿略快啊。”深水利夏吐槽道。

柯南笑了下,“实在体育馆那次他也找到堆栈那边去了,可惜贝尔摩德溜得太快,还把伏特加带走了。”

琴酒缓缓地用戴着皮手套的手拉下长领毛衣的衣领,从内里扯出一条银链子,链子上有个翠绿的锥形吊坠,吊坠看起来平平无奇,只是细心看的话,能看到里头活动般的光彩。

贝尔摩德眉头一蹙,不动声色地摸索道,“哦?这么说来,我也非常猎奇,莫非这是你的朋友借给你的,或者是从fbi那边拿到的?”

“有甚么好禁止的,他能查获得的都是明面上的东西,就算贝尔摩德本人也不会在乎,最多会觉得他是个猖獗的粉丝,而不会遐想到别的。”柯南讽刺地笑笑,“想必贝尔摩德早就忘了灰崎这小我。”

“哦,就是这玩意禁止了我对你的追踪,同时粉碎了我家的阵法的吧?”深水利夏内心的迷惑终究有了答案。

“你不会杀我的。”深水利夏自傲地笑了笑。

“我晓得。”灰崎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斜着眼睛看她,“这位大妈,鉴于我还未成年,你应当晓得,我并没有持枪答应证。你无妨猜猜看……我手上的这个,是从那里来的呢?”

下一秒,琴酒抛弃了手中的枪,用搏斗技与深水利夏展开搏斗。

“她有个帮忙别人策划犯法的网站,每天接到的乞助不计其数,当然不会在乎灰崎如许的‘小人物’。”深水利夏说。

“是基安蒂?还是科恩?”贝尔摩德喃喃地念出两个名字,然后笑了笑,“刚才的枪声是从那边传来的……是科恩吧?”语气已经是笃定了。

“他能靠一小我的力量调查到这些,也真不轻易。”深水利夏快速答复对方一个信息,干脆让灰崎本身过来,他们这边还能多一个帮手。固然深水利夏对灰崎祥吾的印象还逗留在阿谁抽烟、喝酒、烫头的阶段。

琴酒:“……”

琴酒一副毫不料外的神采,淡定地用袖子抹掉了唇上的血迹,他的眼神已经说了然统统。

“他一向在调查贝尔摩德的事情?”深水利夏皱了皱眉,“你们也不禁止他?”

“也超出了我的设想。”深水利夏跟着说。

五分钟,是琴酒预算的策应贝尔摩德的时候,超越五分钟,他就不能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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