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卖身到白家的,二爷待我恩重如山,我这辈子只想着服侍好二爷,没想过别的。”
这倒是还在马馥芳的料想以内,这些大夫之前都找过,既然当初看不出来,现在能看出来她中毒的概率更是小而又小。白家老太太反而派了崔婆子过来安抚她几句,又送了些补品过来,把她叫到本身屋子里亲身叮咛道:
“母亲说的是,”马馥芳也笑的像个菩萨,“我们白家是大师,现在就乾笙一跟独苗了,子嗣更是重中之重,现在房里的四个姨太太都是跟我普通没福分,也没养下个儿子来,我内心是非常不安。等明天媳妇就让人把牙子韩婆找来,让她帮着寻摸几个好生养性子又和顺的买出去给乾笙做妾。”
马馥芳将茶盏悄悄放在桌子上,垂着眼皮渐渐说道,德贵不敢接话,只能叩首赔罪。等他端庄磕了几个头,马馥芳才使个眼色,青莲才亲身畴昔将人扶了起来,笑道:
马馥芳说的冠冕堂皇,在白家老太太身边服侍半日,到了中午更是亲身端饭布菜,一顿饭吃完没比及白家老太太发难,已经着人找了城里驰名的牙子韩婆子过来,当着白家老太太的面说的清楚明白:
“常日里老太太和太太没少照顾我的买卖,恁的如别的道?我天然是拼了这老命不要也给老太太和太太找几个好的来。”
“太太,我返来时瞧着三姨太正让人筹措宵夜点心,说是要等着二爷返来用呢。您正管着家里这一应的事物,是不是跟厨房叮咛下去,让他们也送来些,比及二爷返来……”
白家老太太眼皮一翻,瞧了瞧外头的太阳,想着这太阳明天是从哪边升上来的。这马馥芳常日里最是刚烈暴躁,每次给白乾笙纳妾她都要大闹一番,却不知现在马馥芳换了芯子,正唯恐天下稳定呢,如何还能拦着白家老太太给白乾笙纳妾?只要卖身契在她手里,没有哪个能翻出她的手掌心去,趁便还能让黄采薇密斯瞧瞧,如果她真的来了,这回可不是排第五,这是完整要排到两位数的趋势。
“全凭太太做主。”
特别不要随便勾搭人家小女人还形成个“孤男寡女”来!
老太太也不是好乱来的,被马馥芳吓了一遭,立即反应过来,抿着嘴皱眉说道:
马馥芳换了家常素色外袍,公开里嘲笑,比及二爷返来好抢人?我跟一个姨太太抢人就为了受用一回,说出去还不敷丢人的。
又恭维两人几句,才颠颠的告别而去。
“你归去好好想想,三天以内给我个答复……我瞧着这府里也有几个丫头不错,像是立春、红秀另有,哎,我看阿谁叫碧荷长的也出挑,针线活计无一不好,性子爽利利落,也是老太太身边的妈妈亲身调教出来的,是个好女人。”
马馥芳让青莲将白乾笙常日穿的衣服包好了,却亲身让人将德贵叫了花厅,看着他低头垂首不言不语的站在那里,马馥芳只缓缓问了几句白乾笙在外头都有甚么应酬,又用饭应时不该时,服侍的经心不经心,才笑着说道:
“恰是,我叔叔现正在广州替老爷大班货色,不过婶婶和表弟表妹却都在这里的。”
“早给我一句话不就好了,你放心,等哪日得闲了我必定要跟二爷说,没有不成的。只是你也得承诺我一件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