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柔微微一笑，“师弟还没有去思过谷吗？”
藐小的气泡从两人唇间溢出，他抬头躺在坚固的湖底，抬眼向上望去，透过两人飘舞的青丝，他看到小小的气泡跟着坠入的花瓣一同向上漂泊着，垂垂靠近湖面，被阳光镀上了金色。
“她实在是那位妖女。”
她的话语跟着他脑海中“最喜好小白了”的声音一同响起，几近让他分不清实际和梦境了。
“嗯？”
仿佛被戳到了痛苦，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敞亮的阳光里飞扬着绯红花瓣，一层层地铺洒在湖面上，阳光晖映下来，成为一道道金色的光柱，小小的气泡绕着光柱扭转。
“不是的。”他立即辩驳，却还是不转头。
“不要皱眉嘛，好运都会跑光的。”
他想要拂去却无能为力，四肢已经越来越沉重了。
固然她并不记得小说中他的师姐是如何跟他相处的，不过，如果这统统都产生在他的脑洞里，也不过如是。
她在上，他鄙人，一同往更深处坠去，幸亏湖并不深，在他还能忍耐的时候到了底。
纷繁扬扬的花雨中，他仿佛终究受不住了，问道：“师姐在看甚么？”
她忍不住眨了下眼睛，伤害之地常有美景，他说的公然没错。
“噗通――”
那慵懒拉长的尾音，鼓励着他体内的鲜血，身材也热了起来。
“哎……”秦顾莫名的有些镇静。
不能如此被动。
“师……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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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触感俄然触及脸颊，秦顾一愣，扭头看去，却见她一本端庄地看着他道：“师弟如此人才，又如何会有弃学弟于不顾的女人呢？”
“师弟是想多了吧？”苏柔的手指顺着耳垂滑下，路过脸颊、脖颈，“我只是想安抚安抚师弟罢了。”
她勾唇一笑，侧着头，贴着他骨节清楚的手掌蹭了蹭。
她的唇比桃花还要粉嫩，一张一合就缠绵地吐出了他的名字――
她突如其来的行动让秦顾踉跄一下，差点没一头栽进湖水中。
“秦顾……”
她的吻的确是一记绝杀。
“师姐是说……”
他双手不受节制地抬起，迟缓地抚上了她艳若桃李的面庞。
她粉唇微抿，手指拂去他脸上的花瓣，当真道：“妖女有这类利诱民气的术法也不敷为奇。”
她的仙颜必然被妖怪亲吻过了，如若不然，为甚么会带给他这么甜美的痛苦。
“这有甚么难为情的？掌门都让我要好好开解开解学弟呢。”
就在要砸向水面的那一刹，她吻上了他的唇。
“嘘――”她柔嫩的指尖按住了他的唇，眼睫一挑，朝他飞出一个媚眼。
“我倒是感觉师姐是为了甚么在抨击我。”他垂着头低声道，却没有瞥见她微微僵住的笑容。
秦顾瞪大了双眼，映入眼中的倒是她镇静的坏笑，让人忍不住想要陪她一同猖獗。
苏柔恰好头，好笑地看着他，脸颊一鼓，悄悄一吹，那片花瓣晃闲逛悠地从他面前飘过，随风而动，翩然翻过春j心j桥，落入心波湖中。
比及面前充满着白花花光斑的时候，她用积累的力量狠狠地一蹬湖底，摆着双脚带着他向湖上而去。
“咚咚咚”
秦顾侧了侧脸，躲开了她的视野，冷酷道：“那就费事师姐了。”
“在看师弟呀。”她坦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