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太宰先生。
——脑袋好热,不会真的被烧坏了吧?
非常不好的,混乱的梦。
……哎?
“哦呀哦呀,是密鲁菲奥雷boss的mm么?”
也不是疼到完整没体例说话的境地,但是总感受吐纳一个字都会花光力量,花衣只能面前地点了下头。
“我没事……”脑海里抓住了甚么又一闪而过的花衣直觉那里不妙,吃力地展开了双眼,花衣这才发明她还躺在面包车的后座里,头枕在了太宰的腿上,撑着坐垫想要坐起来时,头上的湿毛巾掉落在了车座下,随即被太宰半搂着抱了起来,花衣这才瞥见,面包车的后车门敞开着,国木田站在门外,本来整齐的米色马甲也破了很多口儿,看起来略显狼狈的模样,不过团体上还好,起码还是很有精力地站在他们面前,他的手里拿着写着“抱负”二字的条记本,刚才的退烧药就是用他的异才气“独步吟客”具象化出来的,“只是脑袋有点痛罢了,歇息一下就好了。”
大脑仿佛豆割成了两半,各种声音错综庞大地交叉在了一起——
各种百般的身影在面前混乱交叉,白日与黑夜糅杂着到来。
一会儿是苦战中的彭格列基地,一会儿又是阳光亮媚的巴利安总部。
怪不得口腔里有熟谙的铁锈味。
不过……话说返来,仿佛有那里不对?
“呀,早上好,花衣,”旅店的窗帘没有完整拉上,轻浮的晨光穿透了纱帘的裂缝,落入了男人慵懒的眸中,方才睡醒不久的太宰治声音另有些嘶哑,他弯起了唇,仿佛表情很好地问了句,“不来个晨安吻吗?”
“啊啊啊我起床了!”被太宰一提示,再次想起了昨晚那突如其来的一个吻的花衣撑着被褥就想起家,却被躺在床上的青年握动手腕再次拉了返来,仓猝将手撑在中间的少女发明本身以一种含混的姿式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又羞又恼,不由得鼓了鼓腮,气鼓鼓地看着他,“太宰治!”
不是不能了解她现在被亲吻中,但是为甚么会呈现这个局面?
“醒醒,花衣……”青年清越的声音传入了脑海里,仿佛没有昔日的轻巧,紧接着是掌心触碰到额头的暖和触感,他手心的温度比她高烧不退的额头要低很多,感觉舒畅的她无认识地蹭了蹭,太宰行动微顿,苗条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下滑,随即右手捧着她的脸,拇指按在了她的唇边,“别咬,都咬出血了。”
与谢野,与谢野晶子的代表作,她记得是《你不要死》……遵循这个天下的异才气是文豪代表作之类的设定,身为文学院高材生的花衣,在闻声阿谁名字后,下认识地回想起了脑海里与谢野雷厉流行的风格,总感觉那里怪怪的。
至于他们为甚么会离得这么近的启事,是他精瘦的手臂环在了她纤细的腰肢上,她的耳侧是他稳定有力的心跳,她再略微地靠近点就能吻到他的唇。
传闻太宰先生才二十出头,但是光看他的面庞,她感觉他看起来乃至要更年青些,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玄色的头发尾端稍卷,因为睡了一早晨,狼藉在枕头上时看起来有些略微的混乱,肌肤瓷白而细致,凑得这么近,花衣都找不出甚么瑕疵来,她乃至能清楚地感遭到他的呼吸,能看清楚他纤长而乌黑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和色彩稍浅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