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了!”他回绝和他说话。
晏修白有些好笑,将手中的火折子递给他,说道:“你去放一个。”
他回身,将刀盾重新放回了原地,手中空了,然后一只比他大了一点的手伸了过来,拉住了他,暖和的热度让他的手也跟着暖了起来。
晏修白瞧着,竟有些入迷,这还是他第一次见他笑的这么镇静,不是耻笑不是讽笑,而是真正高兴的笑出了声。
因而他决定给本身找点事情做。
“噗——”
燕长生还能说得下去才有鬼了,他一下子站了起来,走到一个离晏修白最远的位置,坐下。
他冲着他招了招手,见对方不睬,便说道:“好了,我给你讲故事,算是赔罪好不好?!”
临出门的时候,燕长生风俗性的拿起了放在一旁的刀盾,这让晏修白停下了脚步,目光落在他的手上。
“畴前有座山,山上住了一个老衲人,有一天老衲人出门,捡了一个小孩返来,他给他取名叫小和尚......”
“随便甚么都好。”晏修白打了个哈欠,“不然我都快睡着了。”
比及那人进屋,灯光映照下,便是晏修白见惯了各种美人,在看清他的刹时,也不由有半晌的冷傲。
那是一个和尚,素衣白袜,纤尘不染,竟仿佛九天之上垂云而下。
之前的燕长生老是穿戴这么一身,像只大乌鸦,现在是缩水了,就是只小乌鸦,小乌鸦恰好还对他这一身行头情有独钟的很,等闲毫不肯脱下。
燕长生的耳朵动了动。
燕长生抿唇,苍云军的刀盾是从不离身的,就连睡觉的时候,他们的刀盾也要放在触手可及的位置,确保他们能够随时战役。他记得小时候,他刚入苍云的时候,薛帅就奉告过他,手中的兵器是他们最密切的火伴,是他们的命,失了刀盾的苍云,就是没了牙的老虎,和待宰的羔羊没有任何辨别!
对于一个朝廷钦犯,还是从他手中跑掉的人,晏修白应当在见到他的第一时候拿他下狱。
“挺不错!”晏修白拍了拍他的脑袋赞叹道。
晏修白笑眯眯的看着他,睡意一点都没了,拍掌笑道:“小燕,你真是太可乐了,我如何现在才发明本来你这么风趣的......”和上辈子阿谁凶煞的男人一点都不不异,本来他年青时候是这么敬爱的。
内里的爆仗声不晓得甚么时候已经停了,寒冬的深夜,两人一人操琴,一人温馨的听着,氛围倒也称得上温馨。
“本日不过是应楚香帅之邀出来了一趟罢了,没想到竟遇一知音,是无花之幸。”他说着,瞧了一眼晏修白身边放着的古琴,点头叹道:“可惜了这琴,配不起晏大人的琴技。”
他先试着弹了几个音,然后道:“音质不太行,十两银子也只能买到这类了,你姑息着听吧。”
这还多亏了对方现在缩水了,不然他毫不成能胜利的。
晏修白想了想,倒也没反对,承诺的非常利落。
......
除夕夜是要守夜的,驱逐新的一年到来,晏修白是没甚么讲究,他只是没想到燕长生对这个还挺在乎。
虽说是姑息,但晏修白的技能已经完整弥补了古琴本身质量上的缺点。
可他现在却只扫了他一眼,然后统统的重视力便放在了他身后的那小我身上。
燕长生看了看手中的刀盾,又看了看对方垂垂皱起的眉头,目光迷惑,“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