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时候和因果这类东西最说不准,万一一不谨慎就拐了个弯呢?
但是面前的黑发滑头鬼不管是从春秋还是经历上来看,都比现在的敖凌要多多了。
敖凌伸出脑袋稳稳的将两本书接住了顶在头上,还没来得及问点甚么,紧接着又是两本书落下来。
敖凌揉了揉眼睛,对于翻阅书册这话事情实在是苦手。
敖凌点了点头,变成人形靠在书厨上拿出一本翻阅起来。
这下让他翻这些没有标点标记不说,连读起来都非常困难晦涩的古文文籍,看完一本的确就是要了敖凌半条命。
在他翻到第三页的时候,奴良鲤伴俄然开口了。
敖凌变回本相抖了抖毛,跟在奴良鲤伴身后,抬头看着奴良鲤伴仿佛非常有掌控的直接大步走到一个分类前边,伸手直接抽出两本书扔给了敖凌。
“我乃至都忘了奉告她谩骂的事情。”
……
“凌叔叔,等你回到五百年前了,能不能替我重视一下乙女,把我的歉意带给她――也别让她再分开。”
敖凌心说你都叫我叔叔了,我不帮手如何都说不畴昔。
他又从书厨里拿出了十来本被创新誊写过的书册,这一次没有再扔给坐在原地的敖凌,而是拿在手上,等到差未几了,便走回敖凌身边,将手中的书册放到地上,盘膝坐下来。
奴良鲤伴看到敖凌点头,整小我都放松下来,仿佛卸掉了很重的一个承担一样,长长地舒了口气。
“大抵就是这些了。”奴良鲤伴说着,将敖凌头顶上那四本书也拿下来,“查检察吧。”
质料室里的灯光很亮,并不是浅显的人类的灯光,仿佛是由某种妖怪来节制的。
奴良鲤伴皱着眉将册本清算好,一边思考着到底在那边看过麻仓这个姓氏,一边走出了质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