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不疼?”黄药师持续问。

“那药可不管用了,你想让我给你上甚么,恩?”黄药师的唇离马文才的只要不到一根头发丝的间隔,马文才几近是用尽了满身的便宜力才勉强节制住本身不要吻上去,黄药师却还是游刃不足的逗弄着他。

黄药师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浓,“就算真的有如许的男人,又那里受得了我和蓉儿的脾气呢?”

黄药师手指间夹着一片还沾着水珠的桃花瓣,悄悄一翻,屈指一弹,桃花瓣便被以极奇妙的力道打向房门,悄无声气的精确从微微敞开的门缝间飞了出去,打在了偷窥之人的额头上。

“还没来得及,恩?”黄药师也不知是听没听懂,却低低的笑起来,马文才的脸红彤彤的,低下头埋进被子里。

“如何这么香呢?”黄药师几近将脸埋在了他的脖颈间,深深的嗅着他身上芳香淡雅的桃花香气。

他被恶感化力撞的蓦地今后倒畴昔,在他就要以一招平沙落雁式的不雅姿式坐个屁股蹲儿的时候,极其荣幸被人拦腰抱住,揽进了怀里。

――我!我啊!我合适!就是我最合适了!

马文才抱着双臂,哆颤抖嗦的小跑着分开房间,就要往黄药师的房间奔去,却在临出门的那一刻,一下子闷头撞在了一堵温热非常的肉墙上。

身材不知如何有些懒洋洋的,他眯着眼睛靠着桶壁醒盹,却不防一阵冷风吹来,结健结实的让他打了几个冷颤,才后知后觉的发明这屋里仿佛冷的有些不普通。

“那该如何办好呢……”黄药师的手指悄悄在伤口四周摩挲,那边实在已经结了痂,但黄药师并未戳穿马文才的小谎话。

马文才眨眨眼,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水里实在是太凉了,他冻的直颤抖,就想拿起先前他搭在中间椅背上的衣服先穿起来再说,成果手一捞畴昔,却扑了个空。

还是去翻翻皇历,看看哪天宜嫁娶,早点把婚礼办了吧。

“蓉儿小时受伤,蹭破了皮,偶然会让我给她舔舔,舔舔就好的快了。”黄药师低笑,黯哑的磁性嗓音让马文才身材都酥了半边,“你要不要?”

黄药师的手不知何时悄无声气的跟着滑了出来,温热的手掌抚在冰冷的肌肤上,让马文才舒畅的想要感喟,迷含混糊的更往黄药师身上切近了些。

“身上呢?”黄药师的声线压的很低,这是马文才第一次听到他用如许的语气说话,只感觉……性感的将近了他的命了……

“呜……”

“真香。”湿热的气味扑在耳垂上,马文才紧紧闭着双眼,身材微微颤栗。

“黄岛主……”马文才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从黄药师的行动行动中他看出了甚么,心中一片欢乐。

“啪!”

顿了一下,马文才仿佛发明本身有些过于冲动和“不敷矜持”,又内疚的低下声音弥补了一句,“蓉、蓉儿也挺好的……”

“我用桃花蜜洗了头的……”马文才细声低喃,引发黄药师的又一次低笑。

黄药师戏谑道,“你那祝英台呢,也比不上?”

马文才迫不及待想要让黄药师认识到这点,下|身不自发的开端扭动,不一会就让那块软肉蹭到了黄药师的大腿上,也不怕疼,还往上顶了顶。

“但是男人也不好找。”黄药师感喟一声,“这人间有几个男人会甘心雌伏于其他男人身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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