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庞统将飞燕拿住的时候,一贯最看重仪表风韵、最爱洁净整齐的白玉堂竟穿戴褶皱较着、染上灰尘的白衣疾奔而来,瞧着连发髻都不如昔日里划一,直叫方慕等人吃惊不小。

“气候炎热叫我吃我也吃不下甚么, 只是想着你在骄阳下驰驱了半日,定然热得难受, 就想弄些冰沙给你解暑。”方慕抬手, 拿汗巾子给庞统细细擦去额头上、脖颈处的汗水,责怪道:“你却只晓得说我,瞧瞧你这一身汗湿!”

“是,公主与小郎君此时正在南山苑。”老管家回禀道。

“飞燕,说那写话本的呢,你如何冒盗汗了?你甚么时候胆量如许小了?”庞统抓准机会道。

“莫非说――是你?!”白玉堂本就是个极聪明机灵之人,又跟在包拯身边见地了很多破案手腕,此番见飞燕这般表示,怎会猜不出此事与飞燕有关,当下一横剑眉,咬牙切齿道。

然后……也不知是气晕了还是其他甚么启事,他还就真吃了被强塞过来的这碗冰沙,然后,又吃了一碗,然后又吃了一碗……

“白五哥如果寻到阿谁写话本的,筹算如何措置?”庞统可没错过白玉堂提猫鼠奇缘时飞燕那心虚又不安的反应,面上微微一笑,便用心问白玉堂。

“饶太小姑姑吧!”翎儿不明以是,不过还是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庞统。

“嗯,约么有九百一十多次了,飞燕她但是个惯犯!”还没等飞燕向她乞助呢,方慕先点头拥戴起来庞统来了。

就在飞燕快被翎儿甜晕畴昔的时候,庞统冷飕飕的声音自她耳边响起,他道:“飞燕,你给我解释解释,甚么叫非礼勿视?!”

“翎儿,姑姑可想你呢!”飞燕道。

“飞燕,你感觉呢?”庞统意味深长的问道。教坏翎儿,叫阿慕背黑锅,这两笔账眼下该和她好好清理了!

“亲人呐!”飞燕快被打动哭了。

“的确是写了。”方慕点头道。她还没来得及细说,便被又急又恼的白玉堂抢了话去。

不等庞统和方慕有所反应,他又伸开手指,乌溜溜的大眼睛自间隙中闪现出来,小脑袋更是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又道:“不成,不成,天子娘舅和包三娘舅也说过,如许是爹爹在欺负娘亲,要帮手的!”

然后,他想方设法查清了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庞统回到太师府时已靠近晌午了, 顾不得先将被汗水浸湿了的铠甲换下,他先问方慕此时是不是在府中。

方慕:等等,你这存眷点仿佛不太对吧!

方慕这会儿都不晓得是该窘还是该笑了。

庞统却不答话,眉眼含笑,就如许看着她。

当然眼下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关头是得把从天而降的这口黑锅给甩出去,方慕解释道:“白五哥,你真冤枉我了!《开封奇案》由我执笔没错,但这《开封奇案之猫鼠奇缘》是谁写的我就不晓得了!”

“大哥,我错了!下次,不,没有下次,你就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一回吧!”按照以往的斗争经历,抵赖和狡赖没有任何好处,还不如老诚恳实招认得好。

庞统正想找她算算胡乱教翎儿的帐呢,眼下可不恰好,他嘲笑道:“你倒是动静通达!”

“妹子,你前些光阴但是写过个话本名唤《开封奇案》?”白玉堂想横眉冷对方慕,可对着她又实在做不出来,面上的神采神采便有些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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