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莫非是炙鸭的味道?!这香味儿,的确了!

当然来不及了!!

还好包拯不会读心术,不晓得这些部属到底有多么的不争气,不然那张黑脸估计要被气白了。

“既然大哥喜好,我便是少带三五斤卤肉也没甚么,给大哥留些下酒罢!”包拯自带当真严厉气场,说甚么都显得那么朴拙。

胡捕头道:“老爷,并非我等愿做这恶吏,初入衙门时谁未曾想着报效国度、造福乡里,可我们能如何办,那些乡绅恶霸,县太爷管不起,我们也抓不了,只能眼看着横行乡里,为祸百姓。日子久了,自个儿也就麻痹了……”

“既然如此,那就——”包拯道。

又过了两日,包拯与包兴背着大小包裹离了家,直奔东京汴梁,赴三月春闱之期。因着方慕的筹办全面,这一起上包拯与包兴不但没遭罪,反而因随身照顾的药和吃食交友了几位豪杰豪杰。眼下无需细说,今后自会详表。

“混闹!”包拯轻斥道:“今后切莫如此了。这十几小我的饭食做下来可不是甚么轻费事儿,累到你了可如何是好!”

“且不管先前如何,自本日起,本县但愿诸位勿忘当初那一腔热血,为百姓谋福祉,护乡里享安平。赶上那违法乱纪之徒,尽管逮捕到堂,本县自会按律措置。”包拯沉声道。

这十几小我齐刷刷地扭头紧盯住包拯,眼睛比夜里的烛火还要亮上几分,一张张或粗糙或白净的面皮上就差写上俩字——想吃了。

如果无事,谁会情愿离家驰驱呢,在家百般好,出门万事难!不过现在好了,有了小娘子筹办的这些吃食,出门在外也不比在府里差甚么!包兴在一旁馋得直咽口水,心道。

“三弟头一回出远门,筹办得越全面越好,你这个做大哥的如何还计算起来了!”王氏是拿包拯当儿子养的,可不爱听包山那句打趣似的酸话了,便埋汰道。

“就为了让你在上京途中过得舒坦些,小妹将家里存得那一小罐番椒全用上了,我们再想吃个水煮鱼片只能等来岁了!”包山嘀咕道。

包拯笑而不语,实在……他是没懂大哥那眼神儿到底是甚么意义。

方慕提出要随包拯到定远县,照顾他的衣食住行诸方面。包拯固然没明着表态,但内心是极乐意的,吃惯了方慕巧手烹制的甘旨好菜,还如何吃别的,曾经沧海难为水啊!包山和王氏虽说不舍得放方慕分开家,可他们一样不肯包拯身边没个亲人照看,两难之下,干脆便不说甚么了。

以后,包拯要随兄长祭拜先祖,要伸谢授业恩师宁老夫子,要与同窗老友相聚谈天,非常繁忙了几日。接下来包拯也不得闲,他须得定下要哪几个随他前去定远县,还要带些甚么物件,毕竟此去定远县可不是一年半载就能分开的。

这肉香味儿如何那么像野兔肉的味道?不,又不像,这比自家婆娘烧得香上百倍啊!

在包拯沐浴换衣后,方慕亲手整治的饭菜也摆满了整张桌子,多数是口味平淡且好克化的菜品。包拯回程时可没那些卤肉、便利面可吃,不说餐风露宿,可也好不到那里去,若突然吃些浓油赤酱的鱼、肉,恐伤胃伤身。

“记得,记得,三天最多能饮一杯酒嘛!”包山顿时笑开了花,忙不迭点头道。

就他说的这话,任谁听了也感觉里头带着酸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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