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你都做了决定还来问我做甚么,你爱去哪去哪,记得每年回家里来看看我这个老父亲就是。”公孙真摆摆手,“记着……庐州另有你一个家。”
八贤王游移了一下,看着公孙策,“你和包拯那场科举实在可惜,你们都是人才,朝中最缺的就是人才,本王想说的就是,不管朝廷他是甚么样,只要你稳定,那做甚么事,都不会违背你本来的志愿,你看本王不是也活得好好的吗?这朝中之事,那不成说的太多,如果大家都顾忌避讳这避讳那,那国将不国,大宋岌岌可危!”
“但是你前几日问我,我是不是还……”
“我晓得。”
这下公孙策明白了,公然世上甚么事都有克星。
“是、是……”
“嗳,不必如此多礼,本王回京路过庐州,想起部下人说你前几日回到庐州,想着你父亲当年在京为官时也有几分友情,就到来了,我这是不请自来,不必客气,一屋子的年青人,都坐,都坐。”八贤王还是老模样,对这些后生非常照顾,也难有架子。
“你这个混小子!”公孙真是气得吹胡子瞪眼,“要去,过了正月再去,记得,给临走时给你娘上柱香。”
“孩儿晓得了。”
公孙策一愣,还没接话,花满楼又道:“和西门吹雪在一起的时候。”
这番话让公孙策感觉太重,“多谢王爷厚爱,王爷是国之栋梁,公孙策……”
排闼出来,公孙策望着公孙真,想了想道:“我想和爹说——”
正在吃早餐的几人都楞了一下,齐齐看向公孙策。
花满楼不答反问,“伯父是为你好。”
“我有东西望在房里,我归去拿一下再带你们去城里转转,庐州……另有很多好处所。”公孙策说完也不等人答复,回身走开。
公孙策闻言,眼角有些泛红,心知这些年他的确是忽视了公孙真,他还气恼公孙真怯懦,遇事怕事,现在却感觉有些不孝,“爹,我又不是去很远,都城到庐州,快的话,就三日路程。”
“公孙策恭送王爷。”
“福伯,如何了?”
“少爷,内里有一名大朱紫来了。”福伯用袖子擦了擦汗,“是、是——”
公孙策站在那边,像是在发楞又像是在想事情。
“花满楼……”
“刚才八贤王说,和爹有些友情,我如何不知,奇特了……”
公孙策‘哎呀’一声,有些焦急,站起来筹算本身去看个明白。
花满楼一口一口喝着茶,俄然掌心包裹住的手翻过来握着他的,嘴角微微勾起,放下茶杯,“我说过,你压服本身的事情会很短,一杯茶的工夫,你想明白了。”
花满楼上前,坐在公孙策身边,明白公孙策现在内心一团糟,安抚道:“阿策,八贤王能当着我们的面说那些话,就是晓得,你会如何弃取,他能亲身上门来做说客,必定是体味你的脾气,这一次,我还是陪你去。”
“那他甚么时候不开打趣?”
“王爷,我……”
“八贤王来的事情,福伯已经奉告我了,你这个小子,真是回家来了还是一堆事,真是……”公孙真就这么一个儿子,夫人早逝,父子俩相依为命,好不容盼着公孙策到了立室立业的年纪,却又得担忧是不是在外丢了性命,“你筹算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