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绿光交烁地穿过哈利的眼睑,然后他听到身边德拉科的魔杖掉落的声音。这道邪术,竟然是从马尔福叔叔的魔杖中收回的。
本想去搀扶哈利的德拉科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停顿了下来,他难以置信地看了看掉落在一旁的魔杖,脑筋里充满了麻痹、思疑与不信。
“除你兵器。”
伏地魔不竭地走进哈利,月光透过紫杉树,在他身上打下时隐时现的暗影,让整小我晕染上更多的暗中能量,气场愈发阴沉,常日里那放荡不羁地浅笑还是挂在脸上,却多了几分不达目标誓不罢休的断交。
和伏地魔对视着,那诡异的红瞳让哈利感觉满身都不舒畅起来,像是有虫子在五脏六腑里爬过,而他的疤痕毫无声气地就痛裂开来。这辈子向来没有感到如此疼痛过。痛得他不得不消手去捂住,如许也使得魔杖掉到了地上。他双腿曲折,跪到了地上。他甚么也看不见,只感觉头痛如裂。
可当看清楚带头人的时候,他的脸却变得扭曲,眼里充满了不成思议,握紧的拳头泛着青白,仿佛被甚么扼住了喉咙:“父亲、教父。”
喝下了含有平静剂的魔药,哈利的语气变得安静,他不由自主地瞥了瞥德拉科,迟缓地构造着说话,终究,还是没有把马尔福在场的事情说出来。
哈利的言语没让邓布利多安静如水的脸上出现一丝波纹,他像平常普通,摸了摸哈利乱糟糟的头发,暴露洁白的浅笑:“好了,哈利,这只是一个恶梦,好好歇息一下。”
伏地魔看着面前这锅因为熬煮而只剩下一小口的色彩诡异的药水,对劲地笑了。这是值得见证的时候,他仍然喜好穿戴富丽的长袍,独占的徽章在胸前闪闪发亮。
然后,锅炉里的火星俄然都燃烧了。取而代之的是庞大的一股红色烟雾。将哈利面前的统统东西都粉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