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秦雪母子乒乒乓乓地清算了一通,一起上学上班去了。
被秦雪这雷霆大怒给惊吓到的关南弱弱地往书房一指,手指都还在颤抖:“毛毛、毛毛说要和我睡。”
“小样!”
秦晚的心软软的,像抽出絮儿来的棉花糖:“好。”
“事出变态必有妖……”秦晚摩挲着本身的下巴,做深思者状,“我看阿谁男人,不普通。”
秦晚正要把房间门关上,关南的半个身子就挤了出去:“等等!”
关南脸上的冰块这才熔化一些。
放工岑岭期电梯有些难等,秦晚等了两三趟,才坐上了电梯。
确认秦毛毛睡得还好没踢被子以后,秦雪出来直接指着关南说:“你!睡毛毛房间去!和毛毛挤一床也不怕压死他啊你!”
秦雪又哼了一声,快步走到书房门边,推开门出来看秦毛毛。
“是和他们俩一起。”秦晚给祁东解释,“张婧和关南也很熟的。”
祁东的声音仿佛还带着几分夏季暖阳的气味,软软地照入了秦晚的心底。
表情好好地抱着这束香槟玫瑰,秦晚笑盈盈地对关南说了一声:“花很标致~感谢你啦~”
就在关南苦思冥想着如何扳回一城时,俄然有人路过他和秦晚身边,然后吹了一声口哨——
秦雪话音一落,一旁的关南紧跟着一脸贼兮兮开口问:“雪姐,电话里那男人谁啊?”
祁东在电话那边轻笑一声,说:“那也别睡太多,最后闹得怕早退不吃早餐。”
面对大表姐的雷震大怒,深得秦晚精华的关南秒怂了:“……哦。”
半夜十二点半,秦雪终究回到了家。
秦晚洗漱结束出门的时候,关南还在沙发上四仰八叉地躺着呼呼大睡。
“没事的,你忙你的。”秦晚窝在被窝里和祁东说话,“那我就再睡一会儿,待会儿坐地铁去上班。”
秦晚耐着性子等关南清算完,才问:“是你的意义还是张婧的意义?”
秦晚持续懵圈:“???”
秦雪插手在胸前,冷冷地对关南说:“那我把主卧让你睡好不好?”
她瞥见,关南西装革履,头发梳得光溜溜的,手捧一大束的香槟玫瑰,笔挺地站在写字楼大堂的圣诞树中间。
关南远远地叫了秦晚一声,欢畅地跑了过来。
挂了电话,秦晚另有点懵。
“你才像房地产中介呢!”关南满脸傲娇地回了一句,然后不爽地把手里的香槟玫瑰硬塞到秦晚怀里,“给你!拿着!”
秦晚一向繁忙到十点半,电话响了。
秦雪说了他两个一句,拎着包往毛毛的房间走去。
深怕关南和张婧等久了,秦晚一边走出电梯一边掏手机给他俩发微信。
挂念着祁东的话,秦晚直接在小区的便当店买了三武功和酸奶,一边走一边吃。
这天早晨关南睡客堂沙发不提。
收到花束的秦晚也不例外。
“不准叫我名字!叫我姐!”
秦晚还没来得及给本身泼冷水,祁东又问她:“是你哪个朋友?张婧?还是昨早晨我们碰到的阿谁……关南?”
而秦晚是被祁东的电话给唤醒的。
秦晚草木皆兵地把头伸出门外张望了一会儿,才不耐烦地转头来抬高声音吼关南:“干吗?!”
走到了地铁站,坐三站地铁到公司,打卡,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