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同窗,你说话之前,能不能给我个提示?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她惊魂不决般地拍了拍胸口,安抚着本身的谨慎脏。
从他床上爬起来后,安如溪正筹办爬楼梯回上铺,顾倾城却再次拍上她的肩膀。
“啊、?”安如溪被他这么俄然如其来的一句话给惊悚到,再次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爬起来。
“啊――”安如溪依言张大嘴巴,将舌头伸出来,同时含含混糊地问道,“是不是流血了?我仿佛尝到了血腥味。”
安如溪瞥过他,眨眨眼,“你另有事?”
顾倾城倒在坚固的被子上,然后安如溪整小我直接趴在了他的胸口。
奇特,顾同窗腿上的淤青为甚么没有了?莫非他的伤已经好了?
顾倾城盯着她的舌尖看了好半晌,清俊的脸上神采看似一本端庄,“以是,你的意义是让我帮你尝尝?”
不过为了持续享用有人洗衣服的福利,他并没有奉告安如溪本身的腿已经安然无恙了。
以是,安如溪洗完澡后按例帮他也把衣服给洗了。
“哎呀!”
顾倾城当即从床上坐起来,见她的手捂在后脑处,直接从站起家,问道,“那里疼?我看看。”
安如溪见状,又忙不迭伸手去扶他。
床上,顾倾城抬眼看着她龇牙咧嘴的模样,体贴肠问道,“伤到那里了?”
翻开被子,她替顾倾城卷起睡裤,却并没有找到腿上的淤青。
安如溪被他调侃得恨不得直接找个地缝钻出来,她刚才会撞到头,还不是被他给吓的?
安如溪享用着他的按摩,忍不住舒畅地眯起了眼睛,像一只慵懒的猫咪在享用着仆人爱的抚摩。
莫非是另一条腿?
“又如何了?”安如溪今晚已经够糗的了,真的不想再跟他四目相对了好吗?
安如溪顿时吓得一大跳,猛地展开眼睛,当看到放大好多倍的俊颜杵在本身面前时,她的谨慎脏差点儿吓得跳出胸膛。
安如溪又悄悄将他另一条腿上的裤管卷起来,仍然没有找到淤青。
“啊、?”高耸响起的声音吓了安如溪一跳,她抓在他腿上的手赶快松开,缓慢地直起腰板。
顾倾城文雅地勾起唇角,淡淡提示道,“你现在躺的,是我的床。”
“舌、舌头……痛死我了……”都雅的眉头紧紧蹙起,她卷着舌尖,说话的时候有些含混不清。
顾倾城轻笑一声,淡淡反问,“说话之前还要给提示?如何提示?”
换个处所,又悄悄按了按,“这里痛吗?”
“那这里呢?”
但是,她的力量又如何能够拉得住一个身高超越一米八的少年?
周五早晨,安如溪在替他洗完衣服后,俄然想起这几天仿佛都健忘帮他喷药了。
“二啊!”
“不痛。”
安如溪,“……”
<!--章节内容开端-->顾倾城的腿伤只是皮外伤,当天早晨淤青就消得差未几了。
顾倾城伸手摸上她的后脑,悄悄按了按,“这里痛吗?”
“你帮我看看,有没有撞破皮,都将近疼死我了!”
就在她闭着眼睛被按摩得将近睡着的时候,一道清冽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的指尖微凉,悄悄按在她的后脑上,很舒畅。
“呃……”安如溪也只是随口这么一说,他现在反问倒是把她给问住了,“算了,不跟你计算了。你从速去睡觉吧,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