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另一条腿?
周五早晨,安如溪在替他洗完衣服后,俄然想起这几天仿佛都健忘帮他喷药了。
安如溪享用着他的按摩,忍不住舒畅地眯起了眼睛,像一只慵懒的猫咪在享用着仆人爱的抚摩。
如此过了几天,仿佛帮他洗校服已经变成了风俗。
“我看看。”顾倾城伸手,捏住她的脸颊,很当真地望着她,开口道,“把嘴巴伸开。”
顾倾城倒在坚固的被子上,然后安如溪整小我直接趴在了他的胸口。
从他床上爬起来后,安如溪正筹办爬楼梯回上铺,顾倾城却再次拍上她的肩膀。
“啊――”安如溪依言张大嘴巴,将舌头伸出来,同时含含混糊地问道,“是不是流血了?我仿佛尝到了血腥味。”
顾倾城盯着她的舌尖看了好半晌,清俊的脸上神采看似一本端庄,“以是,你的意义是让我帮你尝尝?”
不过为了持续享用有人洗衣服的福利,他并没有奉告安如溪本身的腿已经安然无恙了。
换个处所,又悄悄按了按,“这里痛吗?”
因而,她将盆放回洗手间后,便从顾倾城的书桌上找到那瓶喷雾,来到床前。
就在她闭着眼睛被按摩得将近睡着的时候,一道清冽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安如溪被他调侃得恨不得直接找个地缝钻出来,她刚才会撞到头,还不是被他给吓的?
正在假寐的顾倾城终究装不下去了,轻咳一声,淡淡开口道,“淤青已经消了。”
<!--章节内容开端-->顾倾城的腿伤只是皮外伤,当天早晨淤青就消得差未几了。
翻开被子,她替顾倾城卷起睡裤,却并没有找到腿上的淤青。
“你帮我看看,有没有撞破皮,都将近疼死我了!”
顾倾城当即从床上坐起来,见她的手捂在后脑处,直接从站起家,问道,“那里疼?我看看。”
安如溪顿时吓得一大跳,猛地展开眼睛,当看到放大好多倍的俊颜杵在本身面前时,她的谨慎脏差点儿吓得跳出胸膛。
“啊!”伤上加伤,她两只手捂着后脑勺,就差要痛出眼泪来了。
安如溪见状,又忙不迭伸手去扶他。
安如溪瞥过他,眨眨眼,“你另有事?”
“哦。”安如溪公然没有动,乖乖坐在那边,任由他替本身按摩着后脑。
见她一口报出答案,顾倾城仿佛松了口气,“颠末检测,你的脑袋没有撞坏,从速睡觉吧。”
“呃……”安如溪也只是随口这么一说,他现在反问倒是把她给问住了,“算了,不跟你计算了。你从速去睡觉吧,我困了!”
顾倾城腿伤刚好,再加上对她毫无防备,俄然被她推了一下,顿时落空均衡,往背面仰倒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