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没有说话,还是浅笑地看着他。

然后他感遭到本身尾巴的鳞片上有迟缓的,潮湿的擦拭感受,九咎停下行动,没法正偏着头专注地给他擦尾巴上的鳞片。他擦了一会儿又把手里的毛巾伸进桶里浸湿,单手握住毛巾用力挤干上面的水,水流从他青筋虬结的手背上流下来,有些色-情。

九咎每个发-情期都会把没法叫到浩大池来,污他的眼,污他的耳,时不时谗谄他杀生,污他的心……一次都没胜利过,九咎也向来没放弃。

九咎靠在池边打哈欠:“不听,你的佛经帮不了我。”

九咎被剜去龙角以后,算重回妖身,因而保存了妖的习性,每年都有一段时候经历这些湿生卵化之物不成制止的心机期,比如发-情、蜕皮。特别九咎修习魔道以后,发-情期来得比平常妖类更加迅猛,每主要持续十多天,肖何没见到九咎的这几天,他都在坑里交-配了。

九咎冷哼道:“你驰念就念吧。”

蛇类的吻和身材都是冰冷的,九咎伏在没法胸口,在他胸口咬出很多红痕,不晓得这和尚在想甚么,不制止也不抵挡,由着九咎混闹。

九咎持续挑衅:“我看你不是和尚,是寺人吧。是不是为了断绝七情六欲,本身斩断孽-根了?”

九咎是魔,没法是佛。凡人能够会伤到没法,九咎却伤不到他。也正因为此,九咎才会跟没法定下阿谁鬼商定。

肖何前脚刚走,深坑中的黑蛇就缓缓化作一缕黑烟,打着旋朝肖何的方向追畴昔,没法在一旁看得清楚,猛地上前几步,伸开手用本身的身材挡住了黑烟的来路。

没法笑着说:“佛经帮不了,贫僧总帮得了。”

这些蛇有几年道行,根基保持着蛇尾人身的状况,现在横七竖八躺在一起,白花花的肉-体看上去跟凡人的身材无异——他斜了没法双-腿间一眼,袍子遮着,没暴露一点丑态。

九咎冷哼着再次闭上眼:“不想听了,换一个。”

但是九咎又非常讨厌如许,因为每次从梦里醒来,他就不得不面对本身已经没法再修成仙身的究竟,两相对比,九咎内心的恨只会越来越强。

“好吧,那就换释迦牟尼割肉喂鹰……”

“不自量力。”

没法笑了笑没答复,把九咎一条胳膊拉起来,细心擦拭。

没错,实在没法每次读经给他听,他都感觉还挺舒畅的,偶然候读着读着,九咎还会沉入梦境。做一个梦,梦到他还是一条小蛇的时候,在石头缝里艰巨地吸吮日月精华修炼……

九咎闷笑着舔过一颗佛珠,舌尖吐了吐,后碾压在没法的乳-头上,光滑的尾顺势挤进他两腿之间。九咎的尾巴在没法身上来回磨蹭,没听到他念清心经,也没感遭到他身材有任何反应,九咎干脆一把将没法的僧袍扯了下来。

黑烟在空中回旋几周,没法就抬头盯着它,神情中没有涓滴想让步的意义。终究黑烟败下阵来,回旋着回到深池中,在池边集合缩小,化成人的模样。

“这个不是讲过了吗?”

没法浅笑着说:“才两柱香,妖王还要忍耐半晌。”

“妖王放下心中执念,散尽魔气之时。”

没法又拿另一只手抱着九咎的腰,把他的尾巴往上拨一拨:“烦请妖王换个边,另有处所没擦到。”

九咎皱起眉,在坑边转个方向:“持续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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