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烟在空中回旋几周,没法就抬头盯着它,神情中没有涓滴想让步的意义。终究黑烟败下阵来,回旋着回到深池中,在池边集合缩小,化成人的模样。
九咎能忍,想着既然他不拆台让他跟着本身也无妨,一个凡人,顶多烦他一百年,他的妖身好歹能活那么久,耗也耗死他了。谁晓得这一耗就是五百年,五百年来没法没死,就死死的,贴身跟着九咎,整天逼他念佛。
厥后九咎才晓得,没法说“已度过本身”这句话不是吹牛,没法生来有佛性,从出世就必定这平生会走大通大悟的道,在他三十五岁那年,没法就修成金身,没去西天极乐,一向盘桓人间。
他是三界里独一能留在尘寰的金身佛修,即人佛。
九咎靠在池边打哈欠:“不听,你的佛经帮不了我。”
他扒开没法的僧袍,锋利的指甲悄悄刺破了他的肌肤,一颗血珠滚下来,流到九咎手指上,灼痛他。
九咎用舌头将指尖的血舔去,然后埋下头,在没法线条流利的锁骨和胸膛上啃吻。
“哼。”
九咎抬抬下巴表示他往池子里看:“你看也看了十来天了,浩大池里春-光泛动,你就一点反应都没有?”
但是九咎又非常讨厌如许,因为每次从梦里醒来,他就不得不面对本身已经没法再修成仙身的究竟,两相对比,九咎内心的恨只会越来越强。
九咎冷哼着再次闭上眼:“不想听了,换一个。”
他说着还伸手往没法袍子底下摸,没法没让他摸到,半路捏住了九咎的手腕。他跟九咎离得很近,浅笑的眼睛里清澈无波:“妖王谈笑了,看畜牲行交-欢之事,贫僧要有甚么反应。”
九咎闷笑着舔过一颗佛珠,舌尖吐了吐,后碾压在没法的乳-头上,光滑的尾顺势挤进他两腿之间。九咎的尾巴在没法身上来回磨蹭,没听到他念清心经,也没感遭到他身材有任何反应,九咎干脆一把将没法的僧袍扯了下来。
没法慈悲地看着他:“故事讲过,经文的部分还没念过,那贫僧再给妖王念一段经文吧。”
他现在的表情就像憋屈久了终究打赢个翻身仗,非常痛快。九咎说完以后还弥补一句:“永久。”
没法念完一段经以后,开端用浅显易懂的故事来讲授佛经,九咎就展开了眼,发明劈面阿谁和尚已经穿戴整齐,盘坐在他面前娓娓道来。
过了好久,没法俄然搂住九咎的腰,后者被吓了一跳,随即内心有些莫名雀跃——这和尚是想破戒了?!
九咎将身材扭开,后脑勺背对没法,号令道:“去拿水来,给我擦身。”
没法好脾气地笑了笑,把毛巾重新洗过,手超出九咎的肩膀持续给他擦拭胸口和腹部。九咎动也不动地让他服侍着,一双妖异的竖瞳寒光乍现,瞳孔缓缓移开,盯着池底几十条承欢后迟缓蠕-动的母蛇,如有所思。
“好吧,那就换释迦牟尼割肉喂鹰……”
九咎皱起眉,在坑边转个方向:“持续擦。”
五百年来,九咎跟没法的争斗从未停止,九咎深觉要杀了没法,起首要破他的金身,如果这个和尚破了戒,他跟浅显凡人另有甚么辨别?
他靠在浩大池边,直接闭上眼不再理没法,清越的梵音从没法口中源源不竭传出来,灌入他耳中,九咎也听不懂,就感觉挺舒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