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鞠问室出来,上官晏一言不发。
忍不住嘲弄她:“啧啧啧,上官,平时看你斯斯文文的,本来还是会骂脏话的呀?你是不是公开也这么骂过我呀?”
“因为有生物信息对比,那几个男的很快就伏法了,厥后传闻此中有一个,在牢里被看不惯他欺负小女孩的几个狱友,活活打死了。”
“厥后……她没法接受身材和精力的两重打击,在病院的住院部楼上……跳楼他杀了。”韩奕是咬着后槽牙,挤出来的这句话。
韩奕决定结束这个沉重的话题,言归正传:“有兴趣跟我去找一趟曲娥吗?看来她前次对我们另有所保存呀。”
上官晏倏尔看向他,只见他脸上挂满的不是唏嘘或怜悯,而是,气愤。
韩奕侧目见她眉心不展,问:“如何了?”
“你们之前有碰到过如许的怀疑人吗?”她被勾起了猎奇心。
上官晏心感大快:“该死!主谋阿谁女生呢?”
上官晏白了他一眼,内心还在为这件惨案翻滚,气鼓鼓地没心机开打趣。
“这也太卑劣了吧!”她忿忿道。
上官晏打趣般,作势打了个暗斗:“我如何感觉你说的像连环杀手呢?”
“妒忌心但是不分年纪的,有些人的妒忌是恋慕的逆反心态,能够源于自大形成的;而有些人的妒忌心是骨子里带来的,他们从小就比旁人有优胜感,感觉宇宙的绝顶就是本身,如许的人更加无私,贫乏同理心,也更刻毒无情,应当属于一种极度心机停滞。”
顾家人……上官晏不自发地轻摇了一下头。
“有啊,”韩奕深思了半晌,“好多年前了,当时候我还是练习生呢,是一起恶性校园暴力案件,嫌犯和受害者都是16,7岁的门生。”
“当时嫌犯因为对喜好的男生剖明被拒,厥后发明他有好感的是在跳舞学院的一个女生。嫌犯出于妒忌,就去纠结了几个社会上的闲散职员,把那女孩骗到荒郊田野轮J了。”
的确令人发指,她不敢去想受害者当时的惊骇和无助。
是呀,谁听到如许惨烈的事件都应当气愤!
“卑劣?哼,这还没完呢。”韩奕冷哼了一声,前面的话每说一句都如嚼着冰渣般寒冽,“嫌犯当时也在现场,把全部兽行都录了下来,然后还要求那几个男的把受害者用麻绳绑成她平时跳舞的各种姿式,再拍下照片。完过后,嫌犯把视频和照片剪辑在一起,发到了女孩的跳舞学院和男孩的黉舍内网上。”
韩奕本来压抑的情感,因为听到这句脏话俄然眉舒眼笑。
上官晏不是不明白这个事理,她只是意难平:“杨莉这类年过半百的人,不是应当对糊口和身边的人更加豁达吗?竟然还搞‘妒忌别人比我好’这套戏码。”
那毕竟是畴昔的案子了,警方已经做到了他们能做的,前期有很多身分形成的成果,就不是他们能节制的范围了。纠结畴昔没用,现在毒手的还是面前的案子。
上官晏最讨厌“大要姐妹情深,背后插刀算计”的塑料闺蜜情。
“你最好奉告我,主谋和那群人渣都下狱了,不然我明天真的很难睡着觉。”她没想到刚才随口偶然问出的一句话,竟然听到如许一件另人不安和气愤的惨案。
“我只是在想,顾家这两口儿都挺暴虐的,固然他们是受害者,但本身都不是甚么好鸟。”
受害者本来是施害者,而施害者又本来是受害者,真的是冤冤相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