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毕竟是畴昔的案子了,警方已经做到了他们能做的,前期有很多身分形成的成果,就不是他们能节制的范围了。纠结畴昔没用,现在毒手的还是面前的案子。
上官晏最讨厌“大要姐妹情深,背后插刀算计”的塑料闺蜜情。
“卑劣?哼,这还没完呢。”韩奕冷哼了一声,前面的话每说一句都如嚼着冰渣般寒冽,“嫌犯当时也在现场,把全部兽行都录了下来,然后还要求那几个男的把受害者用麻绳绑成她平时跳舞的各种姿式,再拍下照片。完过后,嫌犯把视频和照片剪辑在一起,发到了女孩的跳舞学院和男孩的黉舍内网上。”
他说得很概括,但已足以让上官晏瞠目结舌,她的确不敢设想这么卑劣的刑事案件竟然出自一个未成幼年女的手,仅仅只是因为妒忌别人,这得是多暴虐的蛇蝎心肠呀?
的确令人发指,她不敢去想受害者当时的惊骇和无助。
韩奕侧目见她眉心不展,问:“如何了?”
韩奕说得轻描淡写,固然被打死的犯人也算受害者,但他语气没有半点温度,就像是在说一只鸡被宰了一样的轻松。
韩奕本来压抑的情感,因为听到这句脏话俄然眉舒眼笑。
凭甚么好性命不长,祸害遗千年。
“有啊,”韩奕深思了半晌,“好多年前了,当时候我还是练习生呢,是一起恶性校园暴力案件,嫌犯和受害者都是16,7岁的门生。”
上官晏白了他一眼,内心还在为这件惨案翻滚,气鼓鼓地没心机开打趣。
“你思疑顾枫跟叶姚说的‘宝贝’在她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