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为了您色迷迷的豪杰梦,冲吧!我绿翘豁出去了!”

“臭丫头!你!”金台吉变掌为爪,朝着安华的腰腹抓来,安华拿左手一格,一碗滚烫的茶水就浇在了他手上。

满达海嚷嚷:“俅!你别恐吓爷们好么?连着忙活了两天一夜,铁打的人也快挨不住了。”

舜安颜和郎兵等人率兵赶到的时候,双刚正在争夺一个山岗,准噶尔人比沙狼还凶悍,两边都杀红了眼,打的非常惨烈。

三王子的人马原地休整一个时候以后束装待发。到底是草原的雄鹰,昨夜固然狼狈,但现在却各个目露凶光,仿佛憋着一口气,要一雪前耻。

“违背将领,耽搁战机,又临阵脱逃,欲置我大清数万将士于死地!你底子就是噶尔丹的朋友,大清的叛徒!”舜安颜字字铿锵,掷地有声,语干休起刀落,金台吉肥嘟嘟的脑袋就滚到了椅子下。安华尖叫一声,幸亏舜安颜将她拉到身后,金台吉那一腔子的血才没喷到她身上。

张兴邦乘他们胡侃的时候号召大伙儿:“弟兄们,埋锅造饭!我们先给他吃饱喝足,再多宰几个逆贼如何?”

俩人一起辩论,直奔清军大营。安华和郎兵嘀咕了几句,然后分头行事。一进大帐,安华就笑的满面着花,甜甜的叫了声“金伯”,恭恭敬敬的行了子侄礼。“金伯红光满面,看来打了大败仗?瞧这气色好的,您可真是老当益壮呀。玛法叫我给您带好,还叫您保重身材,说归去了必然给您办个大大的庆功宴,上折子叫皇上论功行赏。”

郎兵跑了一上午,口干舌燥,但见火线烟尘滚滚。他觉得碰到了准噶尔的散骑,正筹办丢了盔甲,再砍本身一刀,假装成被豪强打劫的贩子,头盔刚摘下来还没丢出去,不期然的瞧见一抹红。哎哟!阿弥陀佛!那不是小蛮子么?“蛮子哎,小蛮子哎!哥哥在这儿!”郎兵挥动着双臂,比见了亲娘还热忱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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