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叶脸上一红,干脆丢开白玉带,翻身坐到了他腰上,伸手抵住他的胸,道:“香秀的命,本来就是何太明救的,他俩看对了眼,倒也普通,转头我去问问香秀,如果她情愿,就把卖身契还给她,好不好?”

散席送走顾慧芝伉俪,顾端已是吃到微醺,搂着南叶进房,把头枕在她的大腿上,不肯起来。南叶本想赶他起来,俄然想起几件事,忙揪了揪他的耳朵,道:“何太明前些天托人,给我们送了封信来。”

“挖人?他好大的胆量!”顾端被捏住鼻子,出不来气,可南叶的手指细滑非常,他又舍不得扒开,只好探身起来,含住了她的唇,明其名曰,夫人给我度口气。

顾慧芝处理了用饭题目,心下大宽,不过南叶也没忘提示她,平时还是很多重视,太胖了也不好。

“这还不明白?你是吃醉了酒,还是帮衬着耍地痞?”南叶说着,解开他腰间的白玉带,拿在手里把玩,“等他给香秀赎了身,紧接着必定就是遣媒人来提亲了,等香秀嫁给他,成了太和楼的少奶奶,你说这算不算挖人?”

“乞巧没意义?那你想做甚么?”顾端走畴昔,摸摸她的脸,想了想,道,“我带你出门逛街去?”

南叶还是忘不了当初阿谁阳光亮媚的顾淑怡,暗里里安慰了她好几次,只不知她有没有听出来。

顾慧芝自出嫁以来,还向来没过过这么舒心的日子,端着酒杯谢南叶,同她笑道:“本来对于我婆婆的体例,这么简朴,还是嫂子有主张。”

顾端一时没反应过来,愣道:“他为甚么要给香秀赎身?这如何就是挖人了?”

顾端得知英国公夫人转了性子,欢畅得特地请了一天假,让南叶把石珂和顾慧芝叫来,到凌波湖畔,吃酒赏荷。

不得不说,顾端的手腕,比顾诚强上太多,他回城后不久,便有新的动静传来,成国公夫人同意了陆丰逸和顾淑怡的婚事,已遣媒人上夔国府,向顾诚提亲去了。

顾淑怡的目标是陆子美,成果未婚夫变成了陆丰逸,这差异不是一点半点,让她很受打击,直到回城,人还是懵懵的。顾端气她心术不正,明知陆子美的心上人是周慕贞,还要去勾搭他,以是见她如此,也懒得去理她,只让南叶按旧例拨给二房嫁奁钱,至于如何购置,全凭顾诚和丁沁的。

“真的?我能够去逛街?”南叶突然来了兴趣。

南叶瞧出他眼里的巴望,偏生不睬,自顾自地又道:“如果香秀想嫁,我送一份嫁奁给她,不过即便他们结婚,她还是得留在我们酒楼,公归公,私归私……”

当然,她回府后最首要的一件事,是留顾慧芝住了两天,并在此期间,请太医来家诊安然脉,顺带着给顾慧芝也诊了一番。成果太医诊过脉后,宣称顾慧芝太瘦,平时吃的又太油,导致体虚气短,如果再不好好保养,只怕连生养都要受影响。

南叶玩弄他不成,反被践踏了一番,她想要抵当,又担忧闲事儿没顾得上说,只好认命地朝床上一躺,任由顾端高低其手,道:“何太明想为香秀赎身,你说,这算不算挖人?”

南叶朝顾端努努嘴,道:“还得感激你哥哥神通泛博,甚么太医都能打通。”

七夕节这天,顾淑怡出嫁,固然她既有嫡母,又有亲爹,但南叶身为掌家夫人,还是忙了个够呛,直到天气擦黑,方才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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