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狡猾了!我不准!”顾端方愤恚,忽见本身的腰带,跑到了南叶手里,忍不住放声大笑,“到底是我耍地痞,还是你耍地痞?”
顾端得知英国公夫人转了性子,欢畅得特地请了一天假,让南叶把石珂和顾慧芝叫来,到凌波湖畔,吃酒赏荷。
南叶脸上一红,干脆丢开白玉带,翻身坐到了他腰上,伸手抵住他的胸,道:“香秀的命,本来就是何太明救的,他俩看对了眼,倒也普通,转头我去问问香秀,如果她情愿,就把卖身契还给她,好不好?”
南叶玩弄他不成,反被践踏了一番,她想要抵当,又担忧闲事儿没顾得上说,只好认命地朝床上一躺,任由顾端高低其手,道:“何太明想为香秀赎身,你说,这算不算挖人?”
南叶朝顾端努努嘴,道:“还得感激你哥哥神通泛博,甚么太医都能打通。”
顾端撩着袍子,从内里出去,见她在窗前发楞,不由得奇特:“你如何不去乞巧,还在等甚么?”
顾淑怡的婚事终究定了下来,顾诚了结了一桩苦衷,才不管陆丰逸是不是傻子,倒特地派人来了趟庄子,向顾端和南叶表示了感激。
“这还不明白?你是吃醉了酒,还是帮衬着耍地痞?”南叶说着,解开他腰间的白玉带,拿在手里把玩,“等他给香秀赎了身,紧接着必定就是遣媒人来提亲了,等香秀嫁给他,成了太和楼的少奶奶,你说这算不算挖人?”
“乞巧没意义?那你想做甚么?”顾端走畴昔,摸摸她的脸,想了想,道,“我带你出门逛街去?”
南叶瞧出他眼里的巴望,偏生不睬,自顾自地又道:“如果香秀想嫁,我送一份嫁奁给她,不过即便他们结婚,她还是得留在我们酒楼,公归公,私归私……”
顾端一时没反应过来,愣道:“他为甚么要给香秀赎身?这如何就是挖人了?”
不得不说,顾端的手腕,比顾诚强上太多,他回城后不久,便有新的动静传来,成国公夫人同意了陆丰逸和顾淑怡的婚事,已遣媒人上夔国府,向顾诚提亲去了。
顾端这会儿只想挪开她的手,把她搂进怀里,心不在焉隧道:“你是当家夫人,你作主。”
七夕节这天,顾淑怡出嫁,固然她既有嫡母,又有亲爹,但南叶身为掌家夫人,还是忙了个够呛,直到天气擦黑,方才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