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乘法非常奇特。你这两根触角莫非真是甚么珍宝么?还不准别人摸。
鹤翁从速把蚂蚁拉到一旁,道:“你这蚂蚁真是的,他们如何会要你触角嘛!要你触角的那是别人,跟他们没干系。你放心好了,你当今在露台山,与哀牢山有十万八千里之遥,那些采药人是不会找来的。”
司乘法深知苏元才、罗青山二人的脾气,凭他二人自大的江湖性子,竟能有尊崇之色,晓得此事绝对非同小可,当即问道:“司马前辈,长辈大胆一问甚么是刚阳指火?”司马承祯听司乘法这一问,转过甚看了看他,沉默不语。司乘法心中嘀咕:“莫不是这一问冲犯了他!”想到这里,从速上前两步,双手一禀,道:“司马真人勿要见怪,长辈对习武之事一窍不通,不是故意冲犯,确切未能体味到前辈的高深神功。”
罗青山道:“司马真人,这餐盘中燃起熊熊大火,莫不是餐盘里事前放了甚么燃料么?”司马承祯道:“这是贫道近几年参透的‘刚阳指火’,贫道无事可做,就拿它来做饭了!‘刚阳指火’所烧无气无液无物,倘若放上燃料,倒是不会燃了。”司乘法心道:“你这羽士真是大言不惭,使了一点戏法,竟敢在此装神弄鬼,也太装逼了。”
司马承祯呵呵大笑道:“你倒是个脾气中人,有几分贫道年青的性子!不瞒各位,贫道虽在此清修,但是个浑家人物,顿顿也离不了酒和肉!贫道觉得,只要心中有道,就不必太拘束于行动了。”
蚂蚁甩了甩触角,带着世人走到一棵大树下。道:“各位出来吧,家师已在此处恭候多时。”世人昂首瞧去,但见那大树有三丈多粗,枝稀叶少,树皮班驳,仿佛一棵死树普通。本来这大树年代已久,树干当中竟被蚀空。树中破有一个大洞,洞内非常敞亮。是以司马承祯把它拿来作用饭之用的厅堂。
司乘法听罗青山将“刚阳指火”描画的奇异之极,心中不由欣然遐想道:“不知葛洪前辈当年是如何的英姿了得,竟凭一招‘刚阳指火’威震天下,当今如何能想到前辈的豪杰胆气。”当下心中对司马承祯更是畏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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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元宝道:“道长乃是方外之人,高超雅士,那里会吃甚么酒肉,罗兄弟要忍耐些,不要难堪了道长。”
司乘法道:“蚂蚁兄,你为何如此起火,她一个女孩家,不过是给你开打趣罢了,绝无歹意,你何必跟小孩普通见地,她如果有甚么获咎之处,还请蚂蚁兄谅解。”
世人见他吃的味美,也都仿效起他的吸食体例,吃起蜂蜜来。司乘法在21世纪也吃过很多蜜糖,但与本日这蜜糖比起来,总感觉21世纪的蜜糖没有这般浓香好吃,他想:“这蜜糖味道纯真,是真正蜂蜜,蜜糖本来应当是这个味儿,只是21世纪的的冒充蜂蜜太多,不轻易吃到这类真开蜂蜜罢了。”
蚂蚁朗声道:“她方才不是想取我的触角么?她想要我的命我岂能饶她。”王元青一时惊魂不决,满脸飞红,道:“谁想要你那狗屁触角了,本女人就是摸摸看罢了,你干吗发如此大的火。”
司马承祯笑道:“司施主不必客气,武功之流终不是道家至理,不消过分深考。”罗青山忍耐不住说道:“司兄弟,你有所不知,‘刚阳指火’乃是普天之下最为绝顶的高超武功,相传是东晋道人葛洪所创,他曾以‘刚阳指火’横行天下,威震江湖!现在‘刚阳指法’是武林公认的失传绝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