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宝故意恭维司马承祯,只听他道:“司马真人,您白叟家真是神人也。”司马承祯淡淡一笑。仿佛并未闻声王元宝的话,他道:“众位不辞辛苦来到露台山。贫道也没甚么接待,就随便吃些斋饭吧。”
被蝼蚁咬上一口尚且疼痒难当,更何况这是一只巨型蚂蚁!司乘法来不及多想,一下扑上去,挡在王元青面前,大声道:“蚂蚁兄息怒!”蚂蚁本来这一口是要咬向王元青,但司乘法俄然一下挡在王元青面前,它这一口也没在咬下去。只见它把头一甩,喝道:“你快让开,不让把你也吃了?”
罗青山道:“司马真人,这餐盘中燃起熊熊大火,莫不是餐盘里事前放了甚么燃料么?”司马承祯道:“这是贫道近几年参透的‘刚阳指火’,贫道无事可做,就拿它来做饭了!‘刚阳指火’所烧无气无液无物,倘若放上燃料,倒是不会燃了。”司乘法心道:“你这羽士真是大言不惭,使了一点戏法,竟敢在此装神弄鬼,也太装逼了。”
司乘法深知苏元才、罗青山二人的脾气,凭他二人自大的江湖性子,竟能有尊崇之色,晓得此事绝对非同小可,当即问道:“司马前辈,长辈大胆一问甚么是刚阳指火?”司马承祯听司乘法这一问,转过甚看了看他,沉默不语。司乘法心中嘀咕:“莫不是这一问冲犯了他!”想到这里,从速上前两步,双手一禀,道:“司马真人勿要见怪,长辈对习武之事一窍不通,不是故意冲犯,确切未能体味到前辈的高深神功。”
世人见他吃的味美,也都仿效起他的吸食体例,吃起蜂蜜来。司乘法在21世纪也吃过很多蜜糖,但与本日这蜜糖比起来,总感觉21世纪的蜜糖没有这般浓香好吃,他想:“这蜜糖味道纯真,是真正蜂蜜,蜜糖本来应当是这个味儿,只是21世纪的的冒充蜂蜜太多,不轻易吃到这类真开蜂蜜罢了。”
世人听司马承祯这么一说,都是惊奇,心想他如此高士,竟也违背羽士的清修禁令。王元宝平生最烦世俗之礼,当听到司马承祯也说“不必太拘束于行动”,心中产生了共鸣,道:“司马真人高深妙论,长辈本日听先生一席话,如醍醐灌顶,当真受益匪浅。”
司马承祯呵呵大笑道:“你倒是个脾气中人,有几分贫道年青的性子!不瞒各位,贫道虽在此清修,但是个浑家人物,顿顿也离不了酒和肉!贫道觉得,只要心中有道,就不必太拘束于行动了。”
司马承祯笑道:“好。点灯倒不消,贫道把玉轮请下来就是了。”世人觉得他谈笑话。都跟着一阵呵呵。只见司马承祯从身上取出一面铜镜,走到树洞门口对着玉轮一照,然后将铜镜收回。挂在树洞里的藤蔓之上,树洞内立时敞亮了起来。世人见铜镜当中公然有个玉轮,都是诧异。司乘法走到树洞门口,抬头看天,见天上的明月无缺无损,心中不由惊奇道:“他妈的真是怪杰也!竟把玉轮复制在了铜镜里,21世纪的人也不可啊。”
蚂蚁朗声道:“她方才不是想取我的触角么?她想要我的命我岂能饶她。”王元青一时惊魂不决,满脸飞红,道:“谁想要你那狗屁触角了,本女人就是摸摸看罢了,你干吗发如此大的火。”
王元宝道:“道长乃是方外之人,高超雅士,那里会吃甚么酒肉,罗兄弟要忍耐些,不要难堪了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