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就不该该任由你生长!”

北国公主没有理睬一众大臣,只是将目光幽幽的落在皇子和摄政王身上。

直至回到堆栈当中,姬宴礼命人送来了一套极新的衣裙。

“吾主万岁万岁千万岁!”

他自夸聪明一世,却没想到毕竟还是如几年前普通落败于姬宴礼,这一次乃至是连命都要丢了。

不管是谁登顶国主之位,他们的位置都不会有窜改,可如果站错一步,只怕面对他们的便是万劫不复,他们既是不想,也是不敢。

五皇子目光死死的盯着北国公主,没想到他布局多年,竟然是败在了一介女流之下,并且这所谓的女流还是他最看不起的公主!

“蠢货!”她终是不再粉饰,宽袖蓦地向前一挥,她所调派在此埋没的人便纷繁从四周窜出,手中拿着锋利逼人的长枪指向一众大臣与摄政王和一众皇子。

北国摄政王始终没有说话。

北国摄政王眼角余光瞥见姬宴礼与陆安锦的身影。

直到姬宴礼分开后她才将被雨淋湿的衣裙脱下,拿起新的衣裙瞧了一眼,发明这衣裙仿佛非常称身。

“你做甚么?!我本身能够!”眼看姬宴礼要将她身上的衣裙脱下,陆安锦赶紧用手扯住领子,双颊满盈红晕。

情感已经安稳的陆安锦抬眸看他,“想来北国公主心中已经稀有,她从不是软弱的女子,既然已经登顶国主之位,她也该清楚将来的职责。”

他目带阴霾的望着面前的北国公主,可最悔怨的却还是冒险将陆安锦绑到北国当中!

“压下去。”北国公主收回视线,那恍若能勾惹民气的笑容不再,只剩满脸寒凉,“我的好哥哥们,你们便在那牢中好好想想对策,想一想该如何将我推下这国主之位!”

北国公主此言一落,世人皆惊。

“这边事情已经处理,密信想必也被摄政王毁了。”

北国大臣眼瞧局势所定,一个两个的天然不敢出言反对,反而很有默契的将头磕在遍及雨点的地上,大喊出声。

“哦,您更没想到的,应当是我如此宠嬖的男人竟然也会被我所舍弃吧?倘若不是九千岁,我想,这一场战我毕竟是要败的。”

姬宴礼带着陆安锦悄悄拜别。

“好。”陆安锦点头如捣蒜。

这所谓的纷争,早就已经不是他们朝臣能够禁止和参与的,他们独一能做的便是退到一旁,悄悄的等待着这场纷争之下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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