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点头道:“但是这些年来的兵变,不是也被他强力弹压下去了吗?再过几年我看薛义很有能够真正一统天下。”

白羽世民气头俄然一震:“听过,但是都是街头巷闻,不值得一提。”

凌凌昭鄙夷隧道:“天下之大,也大不过一个理字,薛义之辈,囚天佑天子,辱萧太后,史上窃国之贼,于此为甚,只不过薛义手握龙骧虎骑,以是天下无人敢锊其锋芒,不过古来武将建国,文臣治国,守天下永久比打天下更难,我敢断言,五年以后,天下必乱!”

白羽世人坐定,那人道:“我叫凌凌昭,敢为众位兄台大名。”白羽等人含笑报过姓名后,白羽笑道:“有道是学成文技艺,荬与帝王家,我见兄台武功武功,都是超凡脱俗,却为何甘心藏匿在这荒郊野岭当中?”

凌凌昭直言不讳道:“天下年年战乱,名不聊生,我等虽有空有志气,何如良禽无木而栖,不如在这荒郊田野单独清闲来的安闲。”

凌凌昭道:“窃国之贼,衣冠于朝堂,与董卓之辈何异!”

说完喝了一口酒,微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白羽。

白羽惊诧:“你的意义是?”

这个寺庙真的小,小到就一间一丈见方的屋子。正面供着一尊尺把高的小菩萨,菩萨面前有个石香炉,内里插着几支残香。左边一张床,床上整整齐齐叠着几排书,壁上挂一把剑鞘,端的是三尺宝剑半床书。右边一张书案,一条凳子,书桌上摆着笔墨纸砚,正中有一页写满字的宣纸,一个朱红玛瑙雄狮镇纸压在上面,显得格外惹人谛视。书案火线墙壁上挂一副春联:“把酒时看剑,焚香夜读书。”

几人对话之间皆直呼当今圣上之名讳,却涓滴没有感觉半分不当。

那人也不过二十余岁,身材比普通人略高,抬手之间天然有一种风采,笑道:“我等兄弟几人沿路经商,可巧路过此地,正想像兄台讨口水喝。”

第二日,白羽等人起家,却已然不见凌凌昭身影,案几之上只留下凌凌昭一行龙飞凤舞的大字:白兄乃是胸有弘愿之人,如果来日化作鸿鹄,我愿为在襄阳草庐,恭候台端。

“把酒时看剑,焚香夜读书!美意境!好情调!天下最好爽之事莫过于此。”文魁击节叹道。

白羽点头道:“如果我们能够放动手上统统琐事,如此这般糊口倒也不枉人生一世啊。”

“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即使奏出高山流水之曲,又何人得听?喝酒,喝酒。”凌凌昭喝了一口酒,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谁!”那人闻声身后有人,忙收了剑势,转头看到。白羽世人已经含笑看着他。

白羽接着问道:“那你以为,天下何人是明主?”

“此人必起于微末之间,在天下局势之间遇云化龙,破裂统统当今格式,但大浪淘沙,能有几人?不提也罢,不提也罢。”说着笑着摆了摆手。

世人见凌凌昭如许的隐士也能和说出这等鄙言秽语,一齐大笑。凌凌昭接着道:“天下皆晓得隐帝未亡,以是天下有不臣之心的人,仍然以大显为正统,以是天下举义之人皆能打出大显天佑天子的灯号,这在事理上,大周便输了一筹,薛义虽号称天下共主,但是实在他真正能节制的也利市上的那只龙骧虎骑,其他的人如赫连成虎之辈,薛义底子没法真正节制,日夜顾忌之间,很轻易养成他对谁都不信赖的脾气,这些年来,他大杀大显遗孤,便是一个明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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