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等人干脆无事,凌凌昭开了一坛酒,几人席地而坐,凌凌昭道:“白兄,你可晓得隐帝否?”
白羽接着问道:“那你以为,天下何人是明主?”
那人也不过二十余岁,身材比普通人略高,抬手之间天然有一种风采,笑道:“我等兄弟几人沿路经商,可巧路过此地,正想像兄台讨口水喝。”
白羽道:“凌兄胸有奇志,来日必非池中之物,但愿你能找到真正的明主。”
凌凌昭摇了点头道:“隐帝只不过是一个灯号罢了,你可以是,我一样能够,天下几人见过?倒是当今的萧太后有必然的影响力,但是毕竟又是一女流之辈,被薛义玩弄于鼓掌之间,乱世将至,我等还是避隐在此,笑傲山林为好。”
几人对话之间皆直呼当今圣上之名讳,却涓滴没有感觉半分不当。
“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即使奏出高山流水之曲,又何人得听?喝酒,喝酒。”凌凌昭喝了一口酒,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白羽笑道:“凌兄所言过于果断了。”
说完喝了一口酒,微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白羽。
“剑法虽好,却不是杀人之剑。”白羽拍了鼓掌,笑道。
凌凌昭直言不讳道:“天下年年战乱,名不聊生,我等虽有空有志气,何如良禽无木而栖,不如在这荒郊田野单独清闲来的安闲。”
门虚掩着,一推便开。门外是一块操坪,在中间种着一些四四时平常见到的蔬菜,在操坪之上,一小我正背对着他们,在土坪上舞剑。只见此人进如闪电,退若飙风,高低摆布飞动起来,化出凌厉的剑气,仿佛全部土坪都被他讳饰下来。
“把酒时看剑,焚香夜读书!美意境!好情调!天下最好爽之事莫过于此。”文魁击节叹道。
这个寺庙真的小,小到就一间一丈见方的屋子。正面供着一尊尺把高的小菩萨,菩萨面前有个石香炉,内里插着几支残香。左边一张床,床上整整齐齐叠着几排书,壁上挂一把剑鞘,端的是三尺宝剑半床书。右边一张书案,一条凳子,书桌上摆着笔墨纸砚,正中有一页写满字的宣纸,一个朱红玛瑙雄狮镇纸压在上面,显得格外惹人谛视。书案火线墙壁上挂一副春联:“把酒时看剑,焚香夜读书。”
白羽等民气头猛地一震,低声道:“兄弟谨慎说话。”
白羽世人坐定,那人道:“我叫凌凌昭,敢为众位兄台大名。”白羽等人含笑报过姓名后,白羽笑道:“有道是学成文技艺,荬与帝王家,我见兄台武功武功,都是超凡脱俗,却为何甘心藏匿在这荒郊野岭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