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温馨得不得了,静得能听到外头的风声刮过树叶的沙沙声。
三皇叔重重地在我的脖颈上咬了一口:“现在先放过你,早晨持续!”
我正和三皇叔说着话,前面就传来了白子墨歇斯底里的呼啸声:“谁,谁干的?啊!痛死本公子了!”
我忍不住为白子墨的智商据了把怜悯泪,敢笑话三皇叔,白子墨这回必定惨了。
三皇叔的神采别提有多臭了,他正要面色乌青地将两人赶出去,雨儿却说了一句:“蜜斯,你已经吃了七日的紫米粥了,本日早膳要不要换一换?”
雨儿和金子面面相觑,两人瑟缩着脑袋不敢看三皇叔,她们仿佛打搅了某些夸姣的事……
现在被白子墨劈脸盖脸地痛骂,也只能低着头不断地安抚白子墨的情感。
金子自从和白子墨打交道以来,整人的小技能倒是无师自通了一些,不过像这么损的招,她必定是想不到的。
三皇叔的嘴角抽了抽,他神采黑沉地问我:“本皇是那样的人吗?”
雨儿和金子站在桌旁,万分难堪地吞了吞口水,我笑够了便从床幔后钻了出来。
我靠在三皇叔的怀里撒娇,三皇叔乌黑的神采垂垂和缓,他低头,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脑袋:“今晚好好服侍本皇,本皇就谅解你!”
我赶紧抢过二十九的马鞭,哆颤抖嗦地往马车里头戳了戳,咦,竟然没有!里头还多备了一条柔嫩的被褥。
我用余光偷偷瞄了一眼三皇叔,三皇叔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愉悦。
也就是说我们已经赶了七天的路了,三王爷的血没剩几天了,必须快点赶到北疆才行。
三皇叔仿佛是猜到了我内心的设法,他神采更加丢脸,他一把将我推上了马车:“本皇心疼你还来不及,如何会对你倒霉?”
脸盆里只传来了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雨儿和金子低头憋笑,我咳嗽两声道:“看来你已经喝饱了,那我就晓得本身用膳了!”
三皇叔捏住我的下巴,在我的下巴上亲了一口,语气宠溺地说道:“调皮!”
白子墨一躺上去,密密麻麻的老鼠夹就“咔嘣咔嘣……”欢畅地咬住了白子墨的手脚,痛得白子墨破口痛骂:“你们这些饭桶,眼睛瞎了不成,没看到有那么多老鼠夹吗?你们是用心的是不是?”
雨儿上前服侍我穿衣,金子则低着头冷静地走了出去。
“该死,都这么久了,如何还是……”三皇叔又气又恼地看了一眼上面,而后直接将整盆冷水浇到了头上,这才好过了一些。
实在这也不能怪白城的保护,这些老鼠夹藏得隐蔽,并且上面的色彩还特地被刷成了和被褥差未几的色彩,极难辩白。
三皇叔愉悦地笑了起来,他低头在我的唇畔上连着啄了三口,我才心对劲足地松开了他。
我一想到本身这三天对着三皇叔大喊小喝的,忍不住冒出了盗汗,三皇叔不会也在我的马车里放了老鼠夹吧?
我下认识地看向了金子,金子正双手环胸,笑得直不起腰来,一脸没心没肺的模样。
我渐渐吞吞地挪到了他中间,他抬手握住了我的手,表示我上马车:“早膳用得好吗?”
等我吃完早膳,筹办和大伙儿一起解缆的时候,三皇叔已经换了一套衣服,神清气爽地站在马车旁等我了。
可不晓得为甚么,他的马车里竟然铺满了老鼠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