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温馨得不得了,静得能听到外头的风声刮过树叶的沙沙声。
我点了点头,可下一秒我就面色古怪地说道:“你不会趁我不重视,让别人在我的早膳里吐口水了吧?”
本来她是端了水来给我洗脸的,但是现在洗脸水被三皇叔兼并了,她又不敢去问三皇叔讨返来,只能非常难堪地再去给我打一盆洗脸水。
白城的保护急着将白子墨运上马车,也就没有重视那么多,加上他们本来就是习武的大男人,底子没有那么详确。
三皇叔重重地在我的脖颈上咬了一口:“现在先放过你,早晨持续!”
我舌尖舔着唇畔,笑得如同偷了腥的小猫:“技术不错,早晨我要再尝尝!”
不过,这么损的主领悟是谁做的呢?
我忍不住为白子墨的智商据了把怜悯泪,敢笑话三皇叔,白子墨这回必定惨了。
这一回他亲得很轻,就仿佛蜻蜓点水般,我有些不满足地嘟了嘟嘴:“不可,得再亲一下!”
我躺在床榻上笑得欢畅,一想到三皇叔憋了半天,还是吃不到的愁闷模样,我就笑得停不下来。
我奉迎地笑了笑,内心想着,你当然不是那样的人,你不脱手则已,一脱手更加可骇。
三皇叔的嘴角抽了抽,他神采黑沉地问我:“本皇是那样的人吗?”
脸盆里只传来了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雨儿和金子低头憋笑,我咳嗽两声道:“看来你已经喝饱了,那我就晓得本身用膳了!”
三皇叔捏住我的下巴,在我的下巴上亲了一口,语气宠溺地说道:“调皮!”
我一想到本身这三天对着三皇叔大喊小喝的,忍不住冒出了盗汗,三皇叔不会也在我的马车里放了老鼠夹吧?
公然是这个腹黑的家伙!
“该死,都这么久了,如何还是……”三皇叔又气又恼地看了一眼上面,而后直接将整盆冷水浇到了头上,这才好过了一些。
我不美意义地凑到三皇叔的面前,掰过他的脸颊,“吧唧……”亲了一大口:“就晓得你对我最好了!”
说着,三皇叔翻开床幔,在金子和雨儿睁大的双眼中,黑着脸走到一旁,直接将脸浸到了一旁的冷水中。
三皇叔的神采别提有多臭了,他正要面色乌青地将两人赶出去,雨儿却说了一句:“蜜斯,你已经吃了七日的紫米粥了,本日早膳要不要换一换?”
我渐渐吞吞地挪到了他中间,他抬手握住了我的手,表示我上马车:“早膳用得好吗?”